背上的疼痛一下接着一下,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那祁元鸿只是一个穷酸的寒门状元,他堂堂青山伯府的小姐,贵妃娘娘的亲侄女,嫁给他已经是委屈至极。他那市井商贩的前妻还要挑衅于她,揭开了她最隐秘的伤疤,让她的脸面被踩在地上摩擦。
她被如此的羞辱,难道不该杀了姜钰那个贱人吗?
只恨姜钰竟然是楚国公府丢失的大小姐,不然一个市井贱民,如何能翻起这么大的浪花。
“啊啊啊啊......”
背上的板子一下下的打下来,苏月珍的痛呼声越来越小,最后没有了声音。一个禁卫军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然后跟那太监说还有气。
太监思索了一瞬,然后道:“接着打。”
不过他用眼神示意了两个行刑的禁卫军,让他们减些力气。青山伯府和苏贵妃还没有倒,苏月珍不能就这么被打死了。
两个行刑的禁卫军得到他的指令,加快了速度,手下的力道也小了许多。
茶楼里,文新长公主看着几乎要奄奄一息的苏月珍说:“青山伯府的人都说她生来就带祥瑞,恐怕她这祥瑞是祥瑞别人吧!”
说完她又笑了起来,姜钰也扬唇笑,她现在倒想知道,这位文新长公主与青山伯府有什么仇怨了。
三十仗很快就打完了,苏月珍鲜红的衣服几乎都成了黑色。青山伯府的仆从,小跑着上来把她抬下去,然后装进马车快速的走了。
“想来,青山伯府会安静一阵子了。”文新长公主站起身跟姜钰说:“回头有空了,到本宫府里玩儿。”
姜钰笑着道:“臣女会的。”
文新长公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