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道:“女儿就是太伤心了,见到您才会控制不住。但女儿知道,事情已然如此了,我只能接受,只能振作。”
安远侯夫人没有想到,做事情一向软和的女儿,遇到如此大的事情,会跟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就愣在了那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
陆怡芳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是如何想的,用帕子擦了眼泪道:“母亲,以前我的日子过的浑浑噩噩的,有什么事情就让国公爷,让您和父亲解决。但是,这些日子我见到珠儿的所作所为,忽然意识到我之前太不懂事了。”
安远侯夫人听她这样说,又是欣慰又是心疼。女儿四十岁了,但在她的眼里还是个孩子。孩子忽然长大,必定是经历了磨难痛苦。
“你能如此想很好。”安远侯夫人握上她的手,又道:“但我与你父亲身体健朗,还能为你遮风挡雨很多年。你不必太为难自己。”
陆怡芳又红了眼眶,她用帕子擦了擦眼角说:“珠儿丢失多年刚刚回来,嘉木又是那个情况,母亲,我必须振作。”
安远侯夫人又心疼的掉下了眼泪,“好,不过还是那句话,别太为难自己,有什么事情跟我和你父亲说。”
陆怡芳点头,安远侯夫人又给她擦了眼泪,然后问:“楚国公是不是对珠儿的未来,有安排?”
陆怡芳点头,“我之前跟您说,怀疑国公爷想把珠儿送进宫,其实国公爷是想把珠儿当成继承人培养。”
她又把这些天楚国公和姜钰的相处讲了一遍,然后道:“我觉得珠儿走这条路会艰难,但珠儿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