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下腰,歇了歇。
将闾咳了两声后,仰起头看着众人,脸上的肌肉群勾勒出他残忍的决心:“你们这群豚狗是分不清楚情况吗?刚刚谁先张的嘴,哦,是七妹。”
他意味不明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特别是看着他越走越近的赢挽书,“三兄,你别这样……三兄!我……唔唔”
赢挽书正要交代,但赢将闾却打定主意要立威,他一把捏住女人的嘴巴,将她要说的话堵了回去。
“不见血,你们是不死心啊。”
将闾一把将她举起,右手托着她的腰部,女人来不及求饶就又被重重的摔下!
“砰!”
一声闷响,尘土飞扬,公主躯干发麻,微微扭曲着,试图想减少身上的不适感,隐约可以听到赢挽书断断续续的、含糊不清的咕哝道:“三兄……饶命啊……饶命……”
“噌!”
将闾拔出了那柄镀着王天下的剑,剑刃顺着女人的躯体向上,停在了她的后颈处。
十四公子看着自己的兄长拔剑指着自己的姐姐,感觉世界十分荒谬,他向前走了一步,还未开口,几名将闾的部曲立刻向前,剑刃蹭的抽出一半,警告意味明显。
赢宜也看了过来,十四公子赢廷召挺着威胁,转头对将闾讲道:
“三兄,兄弟姐妹们可以支持你,但麻烦你把七姐先扶起来,如果您没有对等合作的意思,视我等如草芥,那我们宁死也不会配合的。”
十公子赢傲很想说,你宁死不屈别带上我呀,我是可以屈的呀,本来我就不是什么好鸟,也不想当什么忠臣。
不过他的脑子也不傻,知道这个时候合力支持这个敢站出来的人,才有更大的活着的机会。
于是,他也帮腔道:“就是就是,十四弟说的没毛病,三兄吃肉,弟弟们不说喝汤,但如果命都不由己的话,那我们还真就不怕玉石俱焚。”
如果忽略掉他正哆嗦着的腿,还真可以说一句——是条汉子。
赢将闾怒发冲冠,将踩着赢挽书的脚挪开,握着剑缓步走到了十四弟赢廷召面前,将剑刃平举,剑锋直指他的心脏。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