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吧这是?
司马南光不过多猜想,一群农夫出身的流民能有什么兵法可言?这是机会!他要果断抓住!
“斩将夺旗,封侯拜相,就在今日!冲!”司马南光大喝一声,随后一马当先,向着正在移动的“大营”冲去。
那员将领好像是以为秦人刚到,不会随意乱动,因此才好抓紧时间跑路。如今看到三千骑兵冲来,只觉魂飞魄散,手脚冰凉。
兵书不是这么写的啊?
“大兄,咋办。”那人对将领喊道。
“什么怎么办,列阵!”他喊着,试图让这支还有人拿着锄头的农民军,硬扛骑兵冲击。
这显然是不现实的,并且由于军队正在移动,缺乏有效传达手段和士官系统的他,非常恐惧的发现自己失去了对军队的指挥能力。
他眼睁睁的看着三千军队旁若无人的冲了过来,“踏踏”,战马声越来越近。
“救一救啊!”他手足无措,竟然开始祈祷另外两股友军来救他,是你先跑的啊。
“杀!”司马南光在数十名亲卫的保护下,直接冲入了人群中,有的人靠里一些,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兴奋地搬东西。
三千人的军队如入无人之境,劈波斩浪般,将万余叛军切成两段。
随后,又开始多次穿插,一刻钟后,贼寇崩溃,四散而逃。
司马南光扔掉第二根骑矛,拔出腰间长刀,对着县城方向不屑的笑笑,“自由追击,抢军功去吧!”
“多谢校尉!”
“遵命!”
不到两刻钟的时间,一万人的友军就被击溃了,这让李问如坠冰窖。
其实,如果他或者另一个大营,此时能够集中千余精兵出城野战,那便会对司马南光的部队造成致命威胁,迫使其放弃追击,转为防守,甚至脱离战场。
如此,局面还可以收拾,溃兵也可以再度成军,可惜他们不敢,准确来说,他们的情绪依旧处于震惊中。
部队的伤亡往往会在拉锯战和追杀战中骤增,目前就是一场追逐游戏,大量穿着布衣农民装束的士兵被秦军屠杀。
司马南光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他结合韩信的信息和战场感受后判断,对方就是一批纯粹的乌合之众。
战争,打的就是组织度,而对方的组织度也就比零稍微高一点,甚至不如原来的县兵。
可能只有在劫掠、屠城、女人、财货的诱惑中,这支部队才能在以多欺少的背景下勉强作战。
“真不知道是怎么发展起来的?”他摇摇头不想这些,他是校尉,只需要考虑军功便好,这些东西是朝廷大员们该考虑的。
如今暴骨多于土,犹点乡兵作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