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那人喃喃自语,随后扔下官服武器,准备跑回家躲起来。
“啪!”马鞭抽在空中,发出剧烈的声音。“都给我滚开!”
“让开!”
在恐惧的驱使下,男男女女向两边散开,大队人马入城了。
“将军!将军饶命啊!我是被逼的啊!”县令疯狂摆手,隐约有尿骚气传来。
“你的价值在哪里?你总得有点用吧。”司马南光把玩着从他家里抄出来的金银财宝,他越来越像一个成熟的军阀了,身上的文官气息渐渐被洗去。
“价值,我有钱!我有很多钱,啊!”
司马南光一刀砍向他的裆部,男人飞快后撤,就差那么一丝。
“你在说什么胡话,杀了你,钱不都是我们的吗?你怎么能拿我的东西收买我呢?”
司马南光摇摇头,道:“你知不知道博阳城有多少驻军?或者,你有什么人脉可以打开博城城门吗?”
“…没,呜呜!”
“没你还活着做什么?”司马南光站起来向后院走去,他要享受一下人妻的妙处,身后是喉管喷血的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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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库、城门都控制住了吗?”他一边走一边问。
“都控制住了。”亲兵回道。
“嗯,跟兄弟们严肃一下军纪,派几个人去找城中富户,让他们捐钱助饷。”
“诺。”
吩咐完这些事情后,他也不管什么张榜安民的事儿,直接打开了县长宠妾的房门。
一声惊呼,随后就响起了布帛撕裂的声音。
这就是国家长期处于战乱的坏处之一,军队会逐渐变野,慢慢变得不服管。
随着军阀化程度加深和敬畏的消失,这些东西都会反射到整个国家,特别是皇帝身上,到时候想要收回来可就难了。
出身官僚家族,当过郎卫的忠诚者都不能完全控制自己,更别说其他人了。这种现象背后有很多很多因素,与官僚贪钱有一定的重合性,都是掌握了很多资源之后难以控制自己。
但军队还有不太一样的点,军队精神压力很大,那就常常需要发泄,所以对于强奸妇女这件事情,在古代一直是屡禁不绝。
总之,司马南光大致上完成了战略目标,在吕泽没有预料到的后方掀起了大乱子,并在随后的几天之内,以赢县为核心聚集了上万兵马,可见刘邦他们的统治有多么招众人愤怒。
博阳城,太守府。
“沛公要来?这么严重吗。”吕泽抬头问道。在刘邦领兵出发的时候,也派了人来通知他,其实还有想知道最新前方消息的意思。
吕泽到目前为止依然觉得自己应该能顶住,他派人去看过了,樊哙那边目前没问题,秦军已经开始逐步撤离了。
但他又不能当着传令兵的面去质疑沛公, 只得道:“我明白了,我会准备好物资营垒的,臣吕泽恭候沛公的到来。”
传令兵刚走,就有人着急忙慌地闯了进来。
“你急什么?”吕泽皱眉,虽然大家是沛县的兄弟,但是现在都穿上鞋了,就不能懂点礼仪吗?
来人正是卢绾,“大事不好了太守,东北边的赢县被占了,那里距咱们只有不到50里地啊!”
他张开五指,比划着。
吕泽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不吃瓜果了。
“你确定吗?不,你应该不会在这件事情上跟我开玩笑。快!组织防御,坚壁清野,搞清楚有多少人了吗?”
“诺!”亲信开始传达这个信息,很快城里就鸡飞狗跳了。
“没搞清楚,只是有人从那边过来了,来汇报的,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这个事儿。”
“他娘的樊哙不是守得好好的吗?这怎么把人守到这边来了?”吕泽站起来来回踱步,显得极为焦急。
“幸亏沛公来了,不然这局势还真不好收拾。”
“沛公来了?”卢绾还没听说这个消息。
“对,不日便到,咱们最近谨慎一点,防止敌军偷袭,守好城池就是。”吕泽将希望放在了刘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