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念知道自己压根就没生病,当然也就不用叫大夫了。
沈亦君还是不放心,走到床边坐下,“真的没事?”
“没事!”
端木念特地摆了一个笑脸,让沈亦君放心。
这不笑还好,笑了以后,沈亦君就发现端木念的唇色明显要比平时白。
脸色也不像往日那样红润润的。
顿时心慌了起来,这二月的天气忽冷忽热,一会儿穿单衣,一会儿穿棉衣的。
加上端木念最近练武,总是会出汗,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着凉了。
“不行,你躺好,你的样子必须要看大夫。”
端木念哭笑不得:“真不用。”
沈亦君直接无视,出门就喊海棠去请大夫。
屋内,端木念就这样一直躺着,沈亦君一会儿给她喂点水,一会儿问她感觉怎么样,一会儿又给她掖被角。
端木念突然觉得生病也挺好!
这不,现在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甜腻腻的味道。
在沈亦君喂了三次水,问了四次感觉怎么样,掖了五次被角后,大夫终于来了。
海棠眼疾手快的给大夫搬来小板凳放在了床边。
沈亦君刚准备起身让位,看到小板凳,一屁/股又坐回了床边。
端木念伸出手,放在脉枕上,老大夫眯着眼皱着眉细细的给她把脉。
老大夫把脉多久,沈亦君就摒气了多久,良久,老大夫终于将手松开,沈亦君终于喘了一口气。
见老大夫光顾着收脉枕,也不讲话,沈亦君眉头越皱越紧,“大夫,她到底怎么啦?”
老大夫不慌不忙地将脉枕放进药箱,“姑娘莫要惊慌,首次月事大多较为虚弱,多饮热水多加保暖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