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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一词尤为巧妙。

元湛就是一个变化多端的人。

先是教手下的血甲军用热武器，后来又变成野兽战法，说好听一些是机敏灵活，说不好听是想一出是一出。

山崖的最高处，元湛望着远处不断蠕动的人群，冷冰冰的笑了一声，“你父王的三千虎贲不会是偷偷的转移财货去了吧。”

敏敏换上和元湛差不多的黑衣云丝服，俏皮的脚趾踏在平整的石板上，走来走去。

她已经找到了元湛情绪的核心，只要你顺着他，只要你长的好看，只要你能……你就可以在他面前放肆一些，他会很容忍你的。

所以别看元湛脸色阴沉，敏敏却一点压力没有。

“夫君，人家讲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这数万青壮就是我父王的嫁妆，我现在是元氏元夫人。”

“这些穷的破衣烂衫的难民就是你说的青壮，你的嫁妆没有金银财宝？汝阳王未免太小气了些。”

敏敏向前迈了一步距离元湛更近了，“我就是他的一个女儿，还不是最受宠爱的，能给出难民已经算是夫君的面子了。”

黑色的身影突兀的出现在敏敏的耳边，冰冷的寒气顺着唇舌吐出，“你不知道我可以听到你的心吗。还敢骗我！”

站在石台上的敏敏被元湛一把扔到半空，一团云雾骤起，将她的身影包裹，而在包裹的瞬间，她身上的衣物互为寸缕，敏敏的神情也满脸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