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士夹着公文包走过去,身后跟着一个老婆婆,絮絮叨叨说道:“又去喝酒,喝酒对身体不好,你怎么就是不听呢!下了班,你回家陪媳妇儿做做饭、看看电视不好吗?真是,跟你爹一个样!”
那男人摸摸脖子,觉得后脖颈有些凉,又左右看看,钻进了和朋友约好的小饭馆。
穿着校服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往家走,粉色的书包在身后晃来晃去,雀跃的心情肉眼可见。
一个穿老头衫的老人家跟在她旁边,“宝宝慢点跑,爷爷都追不上啦!今天的考试成绩,你可别跟你爸爸说,要不然他又要骂你了。等你妈妈回来,你悄悄给你妈说……”
一个三四十岁、气质十分沉稳的女性从私家车上下来,小跑着走进路边的快餐店,打包了一份快餐又急匆匆开车离开。
穿着病号服的年轻男人一直坠在她身后,“王医生,谢谢你愿意给我做手术。我最后那几天过的很好,一点也不疼……”
街上人来人往,是另一种人间百态。
忽然,魏休伸手,勾住一道身影。
那是一个染着一头颜色盘、贼眉鼠眼的男人,被抓住了立刻大声嚷嚷:“哎哎哎,你谁啊,你抓我干什么?”
魏休把他拎起来,“偷什么了,拿出来。”
黄毛眼珠子一转,“你说什么呢!谁偷东西了?你看见我偷东西了?我告诉你,你这是污蔑!我要投诉你!”
简从之凑过来,“好家伙,这是把我们当警察了?你死的时间不长吧,莫非没碰到过玄术士?”
“玄术士?”颜色盘一惊,立刻变脸,谄媚道:“哎呦,两位大师对不住,刚才是我不对,我该死……那个啥,我就是有点小偷小摸的毛病,我可没害人啊!两位能不能放了我……”
魏休不耐烦,伸手,“偷的什么,拿出来!”
颜色盘扭扭捏捏、不情不愿的从兜里掏出来,放他手上。
魏休低头一看,红彤彤一团……好么,一条女士红内那个裤。
简从之非常过分的笑出声,就地画了个阵法,把那颜色盘鬼往里一扔,将人送到地府。
再转头一看,魏休正皱眉用纸巾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