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自太乙师父仙逝后,茅山的经营已大不如以前,崔正英习惯乐善好施,近两年收成不好,周边百姓多受茅山接济,施粥布衣,百姓更无钱财法事风水。念恩情的道士还追随左右,一些受不了清苦也弃道还俗脱谋生计去了。
见公孙羽仍是不理,崔正英做了一揖,双手托着紫金浮尘,径自跪在了那里。
“师兄,英儿是向您请罪来了,祖师的茅山在我手里没有宏大,也不能在我手里败落,这是师父的紫金浮尘和茅山金令,请师兄到茅山主持。”
公孙羽大惊,在师弟的宽宏大量和大局观上,自己的执念和狭隘心胸,在徒儿南宫和阴宽面前,如此的相形见绌。
“师弟,你这是...唉”公孙羽连忙撑起崔正英的胳膊就往上拽。
“师父对你太偏心,大家服你不服我。”公孙羽一向耿直,当着徒儿的面径自将内心的郁结说了出来。
崔正英凑到了公孙羽耳边小声道:“对,师父也是偏心,剑十三如此上乘的武学传你不传我。”
“茅山的风水璧需要你和我,你走了茅山的风水都变了。”崔正英哈哈大笑了起来。
公孙羽内心羞赧万分,师弟的宽宏大量,师父的高瞻远瞩,想必必有深意,我一向放荡不羁,行走江湖,赏金猎人也是嫉恶如仇,若是将自己关在山门内,经营琐碎之事倒也失了自己秉性。师弟则不然,沉稳厚重,茅山之术修行道行比我深厚。殊不知自己为何如此糊涂,听的他人之言却做了这斤斤计较之辈。他主动让贤诚意之深,我还有何脸面执念名分,我不是这样的人呐。
短暂的时间,公孙羽脑海里想到了很多。师兄二人击掌而坐,隔阂像未曾有过。
“师弟,祖师的茅山令和师父的紫金拂尘都是仙器,快速速收好,茅山之上有我有你。”
一旁的阴宽和南宫燕对视,莞尔一笑。
“半拉的老头儿了一点也不让人省心,哼。”南宫燕牢骚道。
“你个丫头,就会拿你师父取笑,快去吩咐酒菜我要和你师伯畅饮一番。”
话音刚落,张罗的丫鬟带着酒食回来。
“再去添些碗筷,我们师徒四人,把我爹珍藏的女儿红拿过两坛来。”看到师父不再沉沦,南宫燕欢心不已。
举杯投箸之间,红红带着巡逻的将士来报。
“小姐,城南僵尸又害人了,几个盗墓的毛贼昨夜踩点时,遇到僵尸,一行三人只跑了一个,那人被吓破了胆,支支吾吾半天才道出真相,我已经吩咐下去,周边百姓夜里不允许出行。”
“可是城南乱坟岗?”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