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帮家伙也没气馁,还是继续进山打猎,不同的是,他们多了个心眼,打到猎物不整个带回村,在山里就分好了,各个生产队派人拿回村,挨家挨户分。
等公社的人得到消息的时候,猎物都分到每家每户了,想收回去根本不可能。
拿不到肉,公社的人就把气都撒到郑老担身上,那些天,郑老担天天都被提溜到公社挨批。
刘家也分了不少肉,郑老担说话算话,交多少粮食,分多少肉,刘家用半袋子花生壳换回来五斤野猪肉和一挂猪大肠,把村民们羡慕的不得了。
可羡慕归羡慕,他们却学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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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再好吃,也只能打打牙祭,真要用能吃一两个月口粮换只够几天吃的肉,谁都舍不得。
一些脑子灵光的村民跑到四九城鸽子市,想用野猪肉换粮食,可真正换回来的却没多少,大多都只是卖了钱。
对普通老百姓而言,粮食的好坏跟本身的价值和口味啥的都没多大关系,唯一的标准就是顶不顶饿。
什么大米白面,那都是讲究人吃的,普通老百姓要的是量大,谁要能用吃一天的粮食换来吃三天的,那就是本事。
村里人的生活并没有因为狩猎队偶尔打到的一点猎物有所改变,还是该挨饿挨饿,该受冻受冻。
这一切都跟刘根来没啥关系,顶多就是茶余饭后听听刘栓柱和李兰香扯几句闲天。
也有人攀扯到刘根来,说他打的猎物为啥不用上交,都不用刘根来出马,刘老头就给他们顶回去了。
我大孙子进山打猎吃的是自家的粮食,穿的是自家的棉衣,跟集体有半分钱关系?公社凭什么收?
你大孙子也是公社社员,也在集体上工的时间进山打猎,打到的猎物自然也是集体的。
有人搬出了公社那帮人的说辞,同样被刘老头顶了回去。
我大孙子早就不上工了,一分工分也不用挣,时间都是他自己的,跟集体有个屁关系?
你们谁要是也不上工,也一个工分也不挣,年底也不分粮,我保证不眼红。
刘栓柱回家学这些话的时候,那叫一个神采飞扬,翘起的嘴角怎么压也压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