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这些,为什么?”须儒鹤挣扎起身,“这和你们归一宗有什么关系?”
弗唯看着凑到眼前的男人,皱了皱眉,“望安城有个医馆,里面的掌柜说能修复须怀玉的灵脉,你可知?”
须儒鹤惊愕了一瞬,眼睛有片刻的失神。
良久,他抬眼望向须儒晏,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如疯狂的海浪,回荡在地牢深处。
“须儒鹤啊,须儒鹤,谋求半生,竟是为他人做了嫁衣,哈哈哈哈······”
弗唯不再吭声,看着眼前癫狂的男人,他已经得到了答案。
须儒晏嘴角拉直,垂在身侧的手捏紧,“你算是疯了,今后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弟弟!”
说罢,便拂袖先行离去。
“弗唯真人,不知可否帮我个忙。”
须儒鹤此刻眸中亮的瘆人,对着弗唯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是夜,须儒晏再次大摆宴席,一来是为早上的事道歉,二来也算是归一宗的送别宴。
“事已至此,归一宗此行的任务也算完成,我也不便多留。”
“弗唯真人说的哪里话,若不是须家出了此等祸害,也不会劳烦真人跑这一趟。”
那边大人们客套寒暄,这边四小只盯着果盘只想啥时候开席。
“小师叔呢?”寻岳吃了颗葡萄,整张脸卷成了麻花,呕~酸的。
余欢斜睨着他,“小师叔昨天晚上就赌气跑了,人影都没见过。”
“不对啊,怀玉呢?”
“还不对啊,七师叔呢?”
不对,不对,太不对了。
四小只互相交换了眼色,放松了两天的脑子竟然开始思考起来。
夜色融融,天幕之上繁星点点。
突然,“轰——”的一声,烈火浓烟冲天而上。
接二连三的巨响,混杂着山体晃动的声音,一个家仆跑了进来。
“家主,不好了,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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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儒晏放下酒杯,看着爆炸声传来的方向,眸中涌过一抹黑色。
“有事说事,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家仆跪在地上,扫了一圈身边的众人,蠕动着嘴唇说不出话。
“说啊,看我做什么?”
那人哆哆嗦嗦的,声音中透着些心虚,“二爷,二爷他逃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