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最好能够单眼掉落一大颗泪珠,并且表情隐忍,最后坚强安慰在场所有人。
“咳咳。”
门外的咳嗽声压制住了余欢的表演欲,后面须怀玉、寻岳表情到位,端着汤药咬牙望向墨故知。
“小师叔,五师叔说了你不能下山,何况今天的药还没吃呢。”
三个人停在门外,一个推轮椅,一个拿药碗,一个坐轮椅,身体还止不住往外渗血。
渡山瞪圆了眼睛,人比人气死人,小师妹是不是太拼了。
若芙脸色更难看了,她本以为有个渡山就够难缠了,没想到这位更是重量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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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故知合拢血迹斑斑的帕子,抬头还不忘见礼,“想必这位就是飘渺宗的长老吧。”
女孩声音软弱无力,身上衣袍染血,脸色苍白,抬头时嘴角还有干涸的血渍。
若芙一开始还觉得渡山说的夸张,现在一看,那根本不是夸张,简直是严谨,太严谨了。
“这位小友,实在是我教徒有失,让你受此折磨,飘渺宗一定负责到底。”
“他是你的徒弟?”墨故知打断她的话,声音冰冷,“那个墨家少主是你的徒弟?”
“是啊。”若芙有些疑惑,但想到信中就是自己徒弟推的人家瞬间明了。
“小友放心,我绝不会袒护他,一切由归一宗做主。”
说这话时,她丝毫没注意到,一旁的墨瑾笙嘴唇泛白,呼吸沉重而急促。
“是吗?”墨故知挑眉,意味深长看了眼墨瑾笙,“要交给我吗?”
“啊——”
少年尖叫出声,如同噩梦般的恐惧当场再现,他瞳孔放大,瘫倒在地,紧抓若芙的衣摆止不住颤抖。
“鬼,师父,有鬼!”
墨瑾笙不断后退,指着墨故知嘴唇颤抖,说不出话。
“瑾笙!”若芙秀眉微拧,想要拉起他,却发现手下的衣袍已经浸湿。
“师父,我没骗你,她就是鬼,绝对是鬼!”
一声嗤笑响起,轮椅上的人微微附身,“在下归一宗第一百代弟子——墨故知。”
女孩眼角微微勾起,嘲弄一闪而过,“我们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