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开始,一黑一白两道身影飞身而起,同时落在演武场。
“相亦,无门无派。”
别说见礼,墨故知连手都没抬,她打量着眼前人,话说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相亦”。
也算是相亦吧,毕竟身体长相亦那个样子。
不过相亦本亦就不这么认为了。
“哇靠?@#4#¥¥狗东西#¥%#¥,有本事自己下来得瑟,装货。”
墨故知:感觉耳朵受到了污染。
就在相亦骂个没完的时候,金线已经包围整个演武场。
墨故知歪头,躲过身后穿刺而来的金线,三千发丝散落,簪上雪已然握在手中。
地底破土而出的荆棘如场上的金线那般瞬间将演武场掩盖,而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稳稳站在两端,众人只能看见两股力量僵持不下。
墨故知提剑而上,将交织在周身密密麻麻的金线尽数斩断。
金银两种光芒交叠,如同日月争辉,光影下,金线随着白衣修士十指肆意穿插,企图包裹住步步逼近的墨色。
宿泱波澜不惊的眸子瞬间睁大,那些金线和她们在鬼域碰见的一模一样。
她想找人交流,但想起当时就她和小师妹见过,张了张嘴,又放弃了。
不过在鬼域墨故知一个元婴期都能打过,这次应该也没问题吧。
但这个结论马上被推翻了。
在墨故知斩断阻碍她的金线逼近那人时,身后已经酝酿起风暴。
太阳的光华逐渐掩埋月光,金乌高悬,炽热的温度在眼前形成了实质。
“这是······”弗唯猛地站起,撞到了桌上刚煮好的热茶。
“金乌之力。”
墨故知眉心微皱,这玩意儿不应该在东海之滨吗?难不成清宁把它们窝砍了不得已流浪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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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帝君到底是帝君,好东西就是多。
随着金乌之力渐盛,天地变色,此界日月无光,墨故知收起剑,手中现出一支骨笛。
笛音幽幽响起,九幽寒冰拔地而起。
高温之下,连人的思考都开始停止,空气中却泛起阵阵冷意。
那冷深入骨髓,带着九幽下的阴气,一路从地上窜到空中,试图浇灭太阳的光辉。
天地再度变色,日落月升,笛音急转而下。
“这是正常修士能做到的吗?”看台上有人搓了搓手臂,一冷一热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看着演武场上的两人,众人都屏气凝神,这太不像化神期的战斗了。
白衣修士好奇地看着因为高温滴落的寒冰,“九幽寒冰,这东西不是在鬼域吗,你怎么得到的?”
墨故知扯了扯嘴角,她远没有看起来轻松,瞳上的血雾越来越浓,逐渐形成一洼血水积在眼眶中将落未落。
“哎呀呀,你这是,入魔了?”白衣修士徒手捏碎了一块寒冰,“这样还怎么当你的正道弟子?”
“墨真人?”
话音刚落,一道流火自墨故知脚下蔓延开来,深入骨髓的阴气融进炽烈的天灵火中,掩住金乌之力的侵袭,直直砸向地上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