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沫就那样一步步走向祁聿。
目光却直愣愣的停留在温婉那愤怒的脸颊上。
她的腿还处在恢复期,走几步就会传来难以忍受的痛楚。
祁聿就那样紧紧盯着她。
她的每一步仿佛不是踩在地板上,而是他的心上。
步步生莲。
步步出血。
季星沫就那样走到祁聿和温婉之间,挺直背脊,背对着全场的来宾。
温婉语气不善、狠声开口。
“季星沫,你要干什么!”
祁聿挡在温婉身前,眸光一凛。
在所有人看来,他的行为无疑是在保护他的未婚妻。
心脏极力泵血。
可祁聿依旧觉得没有血液流向头部,他竟然有些晕眩。
季星沫突然拎起台上的银色座椅,在所有人的震惊注视下。
抡起来座椅将庆祝所用的10层蛋糕一下一下的砸着。
终于,在她的疯狂抡砸下,那个蛋糕成为一堆碎渣。
“你疯了吗?”
祁聿红着眼睛,右手死死握住季星沫的腕子。
左手抓住她手中的椅子,生怕那椅子会伤到人。
“松开!”
季星沫厌恶的看向温婉。
“你还是人吗?!”
“那个被烧死在你车里的女孩她才26岁!她有一个2岁的女儿!”
祁聿将她往后拽了拽,企图把她带离温婉身边。
季星沫怒气不减,猛然抬手。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全场。
结结实实甩到了祁聿的脸颊上。
一个指骨修长的巴掌印渐渐显现在他的右脸颊。
台下的宾客纷纷惊呼出声,开始小声的议论。
嗡嗡声不绝于耳。
温婉还处在震惊中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和祁聿对峙的她。
直至祁聿妈妈万珍愤怒的吼了一嗓子,她才回过神去查看祁聿脸上的伤。
“季星沫,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