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上的风飒飒吹拂着祁聿的风衣,猎猎作响。
他丝毫不惧临近大楼边缘的人内心本能的害怕和恐惧。
更是卸下所有防备,不带一丝警觉,放心的背对着天台入口站立着。
甚至就连脚步临近,他都未曾回头。
季星沫出现在他的身侧,同样无所畏惧的与他并肩站立。
“有件事……”
祁聿低沉暗哑的嗓音响起,打破了长久的静默。
“我知道这样说出来会很自私,可是沫沫……”
“我求你,把孩子留下来好不好?”
两个心碎的人就那样站在光链大厦的顶层。
都不需要多余动作,风只需再强劲一点点,他们二人就会坠落。
季星沫安静的站着,表情木讷,像是没在听他说。
“沫沫,我知道你的梦想是成为红舞鞋舞团的一员。”
“可我们的宝宝他回来了,我恳求你,不要赶他走好吗!”
祁聿激动的转身,猛地将她拽进怀中。
冰凉的水滴滴落在季星沫的额头。
她终于有所反应,伸开双臂去感受雨。
可那雨滴很怪,只落在她的额头和脸颊。
祁聿背脊颤抖着,哽咽着继续恳求。
“条件你随便提,我全部都满足你,只求你留下孩子。”
许久,季星沫才推开激动的他。
“好。”
得到她的回答,祁聿再次情难自已的将她拥入怀中。
“沫沫,相信我!”
“一切都会很快结束的。”
或许,这就是爱情的魔力。
和祁聿相处越久,温婉对他越信任。
这正是祁聿蛰伏已久,势在必得的东西。
他在等待温婉向他敞开心扉。
他需要一个能够对恶事做尽的温强一击毙命的东西—证据。
否则,季星沫永远都会处在随时被温强除掉的危险当中。
从头到尾,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可看起来不够聪明的她似乎并不领情呢!
这样也好。
他演的越真实,温婉越容易相信。
从恋综大巴事故,温婉驾车事故,朴东海连环杀人案。
再到最近这两次的蹊跷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