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浑身带着浓重的烟酒味,顶着一张浓墨重彩的脸,脚步虚浮的回到祁家。
距离上次回来已经是5天后。
当她看到季星沫正推着轮椅上的祁聿在花园中晒太阳,露出一抹恶意满满的嘲讽笑意。
她扭动腰肢,一脸幸灾乐祸的跑到季星沫他们身边。
“季星沫,我该叫你什么呢!”
她恶毒的目光围绕着季星沫身上打着转儿。
“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啊,手段了不得!”
“什么时候勾搭上的祁南君啊!”
季星沫不想让这个疯子在祁聿面前胡言乱语,想要推轮椅离开。
温婉却故意按下轮椅的手刹,阻挠她离开。
“你说……”
她故意攥住祁聿轮椅的扶手,恶意满满的笑着。
“祁聿知道你嫁给他哥哥会怎么想?”
她将脸凑近季星沫,语调傲慢无礼,充满嘲讽。
“孩子是谁的啊?是那个陈医生的吧?”
“带着孩子另嫁他人,让祁南君帮你养孩子,他还愿意!”
“你的手段真是高明!”
季星沫深知温婉包藏祸心,根本不打算和她有任何交流。
“够了!”
“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她弯下腰,打开轮椅的刹车控制,推着祁聿朝露台走去。
温婉大步追上,不依不饶的继续纠缠。
语调充满嘲讽和调笑。
“怎么没关系!”
“听说祁南君打算跟你举办婚礼呢!”
“我是不是得叫你一声嫂子啊!祁聿是你小叔呗!”
哈哈哈哈!
刺耳的笑声如恐怖片中的厉鬼,让季星沫很想松开轮椅捂住耳朵。
温婉一把攥住季星沫纤细的手腕,恶狠狠的说。
“季星沫!你还真是舔狗啊!”
“祁聿都变成植物人了,你还上赶着去照顾!”
她眼角猩红,声嘶力竭的咒骂着。
“你还真是贱啊!”
“祁聿和你分手就和我订婚,还斥巨资3个亿举办我们的婚礼。”
“他从未爱过你!你还上赶着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