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药药走出门,就看到几辆马车停了下来。
瞧这架势不像是普通人家。
未等林雨上前询问,前面的两辆马车上便下来几位身着锦衣的少年,后面的马车上下来两位女子。
白药药看到几人的面容,脑海中闪过宫宴的画面!
谢砚清听着热闹也出来瞧瞧,刚好看到这一幕,指着那几人,“你,你们怎么都来了!”
“谢砚清,你怎么在这里?”
“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们来寻云安县主。”
白药药这才出声,“各位是?”
一位少年抱拳回道,“云安县主,我们有幸在宫宴见过一面,我是光禄寺卿之子萧景桓。”
“在下鸿胪寺卿之子,顾无咎。”
“在下卫威寺卿之子....”
一共六人,报完名字后白药药整个人脑袋都大了。
九寺之子,这下都来齐了。
对了,还差个大理寺卿,辛亏凌羽霄还没有孩子!
白药药嘴角抽搐,“你们都是来求学的?”
“正是,听闻这南山书院连中两人,我们来瞧瞧这南山书院有何神奇之处!”
说话之人十分自傲,看来他们没装几句就暴露本性了。
这些人里面,怕是没有一个真心想来的,都是被他们爹逼来的。
果然,人心啊!
一个司农寺卿的长子中了个榜眼,其余这七寺的官员哪能坐的住。
白药药懒得跟这些小兔崽子们计较,“一学期住宿费,一百两黄金!”
“多少?一百两?”
“你,你莫不是抢钱!”
谢砚清顿时暗喜,他当时的匣子里只有五十两黄金,云安县主也未曾多说什么,他赚大了!
“谢砚清,你给钱了?”
谢砚清点了点头,“在别人家住宿吃饭的,自然是要给的。”
“敢问县主,束修是多少?”
白药药伸出一根手指头。
门前的几人倒抽一口冷气,“一百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