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公公见底下百官争论不已,清了清嗓。
“肃静!”
对于皇上来说,姜尚清住与不住都不碍事,只要顾琛开口,他定会答应。
“准!责令姜尚清退朝后,搬离丞相府,派内侍府康禄宁督促。”
顾琛又将目光投去站在首位的沈权,幽幽开口。
“皇上,臣觉得不必麻烦康禄宁了,权王爷今日迎娶侍妾,不妨一同督促了吧!”
“既如此,此事交由沈权督促。”
沈权闻言也是青了脸,这顾琛摆明是想羞辱自己。让沈权督促丈人搬府,这他可...
“父皇,儿臣今日大婚恐没有时间督促,还请父皇另责他人!”
皇上见沈权提及大婚,想起受伤未愈的沈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今日只是侍妾入府之日,怎能算做大婚?况且,你无需拜堂,也无三媒六聘,因何如此繁忙?”
沈权见皇上是铁了心的听顾琛所言,就算多做解释也是无用。
“儿臣,遵旨,父皇圣...明!”
姜尚清怎么舍得搬离这住了半生的家,可现实如此,他也无法多做挣扎。
“臣...遵旨!”
顾琛将在姜尚清身上的目光挪去唐景尤身上,唐景尤见顾琛正在看自己,心里不由一颤,慌张不已。
“皇上,臣还有一事。”
“讲。”
“臣昨日上街巧遇尚书令之女唐芷梨,臣见其女毫无礼数,直呼臣之字加以哥哥称谓,且不说臣乃当朝摄政王,我想问尚书令一句,若是你女唤我哥哥,那她的父亲是谁?”
此话太重,众人皆知顾琛是皇子,这尚书大人的女儿管顾琛叫哥哥,不追究还好只是称谓罢了,若是追究岂不是再说皇子顾琛的父亲是唐景尤,或是其女唐芷梨的父亲是皇上!
唐景尤立即上前跪地求饶,早已汗流浃背。
“是臣管教不严,教女无方,还请皇上饶恕,摄政王饶恕,臣回去定当加以管教。”
皇上闻言也是怒意横生,顾琛即使现在不叫沈宥,可皇室血脉岂容她人攀附,不管是何寓意,提及便是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