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陈牧野从昏迷中醒来，头脑依旧有些混乱。

他坐起来，强忍着那股不适拿起了旁边的通讯器，手指微微颤抖，他拨通了叶司令的号码。

电话接通的瞬间，陈牧野低声道：“叶司令，情况有点……我用了湿婆怨。”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沉重。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之前经历的那一切，尤其是压制那个古老的羊皮卷带来的诡异波动，几乎让他在精神力的消耗中彻底崩溃。

电话那头先是沉默了几秒。

随后传来的话语，语气并不激烈，反而带着一种冷静：“你做得对，守夜人不会拿自己的同伴去作赌注。现在你恢复过来了吗？”

陈牧野默默地闭上眼睛，略一沉思后说道：“我还好，只是……湿婆怨的力量，我压制起来有点力不从心了。”

“嗯......”叶司令沉默了一下，随后语气变得更加凝重：“做最坏的打算吧。”

陈牧野的心头猛地一沉，低声说道：“明白。”

电话挂断，陈牧野将通讯器放下，目光黯然。

......

红缨和司小南从和平事务所走出来，脸上洋溢着笑容。

两人并排走着，脚步轻快。红缨一边拿着刚买的饮料，一边笑嘻嘻地说道：“咱们这次算是立了大功呢！队长说了，组织上安排咱们去上京休假。”

司小南挤了挤眼，嘴角扬起：“对，听说上京的烤鸭特别好吃。”

“而且还有烧豆腐，记得一定要放卤虾油，味道才对。”

她摆了摆手，语气一脸认真，“不然就是生豆子味，哪儿都不地道！”

......

江凡当然知道，所谓的去上京旅游，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为了保护136小队众人罢了。

他当然不会去拆穿陈牧野。

因为这其实是林七夜的命运，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