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那道八翼的身影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他的身前。

光芒逐渐散去，身影脸上的金光也随之消失。

呓语看清这张脸的瞬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仿佛见了鬼魅一般，声音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恐惧。

“怎么，怎么可能，会是你？！”

江凡看着呓语，嘴角微微上扬，双手随意地一摊，轻松地说道：

“怎么就不能是我？”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

“我记得你说过，下一次，你定当真身降临，看我能不能撑得住。”

下一刻，江凡话语里，带着一股历经磨砺后的自信与洒脱。

“现在......我就站在你面前，你看我几分像从前？”

呓语瞪大了双眼，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他感受着江凡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势，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就算是和自己接触过的那些个人类天花板相比，江凡此刻的气势也丝毫不逊色。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人能在一年时间内，从海境提升到这种强度？！”

呓语在心中疯狂呐喊。他的思绪一片混乱，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念头。

而且，他看着江凡周身隐隐散发的神秘力量，不禁更是疑惑：

“他这，到底是什么禁墟？”

“之前，他的能力不是锤子和环境吗？！”

“六翼天使是米迦勒，难道米迦勒有两个神明代理人？！”

这一连串的疑问让他的内心愈发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