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忆脑海中莫名闪过乌钊将她丢出去时的场景，那是魔尊本体出现的瞬间，他为什么要那个时候出现，或者他一直都在，但为什么偏偏要在那个时候让她察觉到。

那个时候肖玉他们在做什么呢？

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们失败呢？

想到之后她偷摸溜过去之时，肖玉他们脸色苍白的模样像是灵力消耗过大。

慕忆心中恍然大悟。

“中间过程少了一步！！！”

只见乌钊轻轻挑了挑眉。

“呵，你倒是挺聪明的。”

“虽然我的力量还不能改变幻境里发生的事情，但吸引你们的注意，抹去阵法的一页还是能做到的。”

其实要是再给乔温瑜他们一些时间，说不定他们真的能在学习的过程中找出一丝不对劲的地方，但......

时间不等人，而这也给了魔尊趁机改动的机会。

乔温瑜等人也迅速反应过来。

“这一切都是你故意的？”

“故意让那些弟子失败吞噬他们，是为了让塔灵以为你是准备靠蛮力破除封印，但你最终的目的是为了让我们学会那漏了一步的阵法。”

“包括在我们拿到封印后幻境就立马破碎，也是为了不让我们有多余的时间彻底熟悉加固封印的阵法，顺便催促我们在秘境关闭前开始加固，而你好趁此机会逃出来。”

一个阵法的形成没有一个步骤是多余的，更何况漏了一步，这会导致整个阵法失败，而其产生的余威很轻易就能让一个本就破碎的阵法彻底碎裂。

魔尊——是他们亲手放出来的。

乌钊心情很好的轻笑一声。

“你们虽然修为一般，脑子倒是挺好使的，但就算如今你们知道了那又如何，一切都已经......晚了。”

乌钊最后两个字说的极其嚣张，但又让人无法反驳。

的确。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