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不像它外表那样狭小到只容许你吸一口气,就像一个袋子里施了无限延伸咒,里面的容量几乎夸张到占两个海格小木屋。有意思的是,店铺上方垂挂的物品如同瀑布向下倾洒,瀑布由许多钟表、齿轮、窥镜等构成,黄铜色泛着年岁的光芒。玻璃展柜里还摆放了1902年古老的珠宝和有历史气息的魔法物品。
我缓步地边欣赏这些颇有吸引力的老旧物品,正在沉浸时,柜台那里发出了男声——“很少人会注意这些像我一样老的老古董。”精致的胡桃木柜台大概高于我的肩颈,设置的似乎是不想打搅班斯先生工作。顾客或许看不见他,但是他却看的清楚。
后来班斯先生向我点出,他视力不太好,所以在柜台旁摆了一个镜子。这样他就可以通过镜面折射,看到顾客,以免他太投入顾客将顾客晾在了一边。
我从柜台外往里面望去,看到埋头修理窥镜的班斯先生,耐心地等到他将窥镜的边角修整后才问道:“您好先生,我想问您可以帮我修复一下我的怀表吗?”
突然,班斯先生手里的窥镜迅速地旋转起来,发出了刺耳的叫声,陀螺状因高速呈现出一条直线的状态。班斯先生拿起魔杖对窥镜施了冰冻咒,窥镜成为了冰块,不再旋转。
“特殊时刻,特殊处理。抱歉,你知道窥镜很有挑战性,特别是别让它叫个不停。”班斯先生掀起圆形单边眼镜,眯起眼睛尽量看清楚我。
我表示理解,因为我想起来哈利跟我抱怨罗恩送给他的窥镜一直响的不停,气的他塞进了费农先生的旧袜子里。但是窥镜是一种黑魔法探测器,一旦发出警报,那就是周围出现了可疑的人或事。当然也不排除这个窥镜坏了,不过我摘下了我的怀表后夹紧了些书包肩带,微笑地看向班斯先生。
班斯先生拿起怀表仔细地端详,他发出了些类似表达赞美或惊叹的语气。他将眼镜重新扣回并架在鼻梁上,拿出一旁的工具准备拆开怀表,他抬头问道,“如果不建议?”
“当然,先生。”
怀表的背面没有螺丝钉类,它就像浑然天成般,仿佛从被制造出来就如此的完美无瑕。光滑的表盘看起来无从下手,但是班斯先生仅用十几分钟就分析出来破解的方法。没有多久,他将怀表拆分了三层,第一层是母亲的留影,第二层和第三层是内部结构。“小姐,你这块怀表看起来停止运转了十七年。”
十七年,是了,这块怀表可能在维达忒弥斯·罗齐尔诞生前就存在了。但是,我依稀记得维达·罗齐尔,罗齐尔家族的女性继承人,是在十三年前消失的。
“先生,你能修复它吗?”
班斯先生露出了犯难的表情,他可惜的说道:“小姐,如果想要彻底修复它,是不可能的,”看到我不敢相信的表情,他叹口气,“首先,你要相信我有丰富的经验,我见过太多的钟表有巫师制作的也有麻瓜制作的,它们是怎么制造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但是这块怀表很特殊,制造它的人必定是费尽了心血。这样精湛的技艺,在我的认知范围内很难叫出是谁做的。其次,怀表内部运转的机能,并不是普通的齿轮转动能提供的,而是一种神秘的魔法给它赋能。你需要找到正确的魔法才能使它重新运作。”
怀表重新回到了我的手中,怀表表盘闪烁的光芒流动在我的眼里。母亲的影像停在那一帧,而我却不能使她转身,与我见一面。
还有怀表里藏有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走出店铺,铃声一响起,我突然被一个怪力抱住肩颈。刹那间,我扣紧环在我肩上的怪力,猛地往前面狠狠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