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巫师战争,有史以来最强大的黑巫师盖勒特·格林德沃一度失势,盛极一时的巫粹党败走,黑暗的革命如笼罩万物的诡谲红日坠落入山脉中无影无踪。自从格林德沃被关押在纽蒙迦德堡垒中,他的跟随者四散而逃,大多数被魔法部逮捕,只有少数逃离。而他最忠诚的追随者——维达·罗齐尔,在那之后杳无音讯。
纽蒙迦德这一座巫师监狱,高耸的墙壁,自动运行的看守护卫将塔楼层层包围。格林德沃在塔楼的最高层,如果有人设想救出格林德沃是极为危险的事,侥幸成功的几率微乎其微。巫粹党分崩离析,他一人孤立无援,又怎么可能越过纽蒙迦德将手伸向外界?
难道是那少数的圣徒在为格林德沃谋划?
直到1998年,巫粹党都没有复活的迹象。若是在七十年代谋划卷土重来,不可能一直蛰伏。现在发生的事情与历史原本的走向大相径庭。
事物顺着原本的发展轨迹运动,规律可循,一旦不可测的变数影响了全局的运行,将会导致全局的发展方向变动。
我就是这个变数。
蝴蝶效应应验了,西蒙说引发美国德克萨斯州龙卷风的那一只蝴蝶是我。
可我不知晓引起的风暴到底是什么,只知深陷风暴中心的我有无尽的恐惧在心底滋生。
尽管我有意识的抑制,声音的颤抖还是暴露了我内心的恐惧。现在唯一的突破点,只有奥拉夫公爵夫人的逃狱,为了唯一能够抓住的线索,我必须得弄清楚。“号哭夫人,你知道奥拉夫公爵夫人怎么逃出来的吗?”
“奥拉夫是吸血鬼,她会变形。”
“为什么魔法部没有想到限制她的变形。”
“魔法部向来头重脚轻,这些蠢货认为摄魂怪用它黑黢黢的眼睛能看穿伪装!”
不对,历史上除了小天狼星外,没有利用阿尼马格斯形态逃出来的巫师。在此之前,没有巫师试过这种方法越狱,准确的来说他们都没有阿尼马格斯形态。
奥拉夫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能够变形,重要的是她每日被摄魂怪折磨,根本没有精力逃脱。就像小巴蒂·克劳奇能够侥幸逃出来,也是因为他的母亲易容,他的父亲利用职权进行偷梁换柱.......
这么一来,能够说通了。
看守阿兹卡班的人中混入了巫粹党,那个巫粹党不仅知晓我的存在,也在聚集圣徒。
号哭夫人看到我低头尽力忍耐的模样,上前扶住我的手臂。她关切又悲伤,温柔地安慰我一切都会好的,在你父亲的保护下不会出事的。接着,她指向静静躺在箱子内的细针和笔记,“这根细针可以解决你无法与粉色日记本继续对话的问题,而这个笔记是爱德华父亲的,上面有赫赛汀家族与巫粹党勾结的秘密。我希望你母亲留给你的物品,可以帮你。”
号哭夫人将两件物品放进袋子中,递到我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