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正如自家算盘精老爹说的那样,串串儿的活儿很费时费力。
如果真要是自己干的话,那就相当于天天早上去买肉,然后回来自己串串儿,串完串儿再出摊儿去卖。
要是真那样的话,那这一天就什么都别干了。
闫解放想了想问道:“爸,那您的意思是?”
闫埠贵很是自得的仰起头说道:“我的意思很简单,以后还是我跟你妈还有解娣负责串串儿。
不过我们不跟你们分账,只要你们一个肉串儿给我们一分钱就行!”
“那可不行!”闫解放立即反对道:“一个肉串儿一分钱,我一天起码能买上千个肉串儿,那不是说要给您十块钱?
要是这样的话,我还不如自己串串儿呢!”
闫解旷也跟着说道:“我二哥说的没错,你这也太贵了,我们哥儿俩可用不起。”
见闫解放和闫解旷的态度如此坚决,闫埠贵并没有生气。
本来他就没打算用这个价格成交,之所以开出这样的高价就是为了留出讨价还价的空间。
“那你们说说,什么样的价格你们能接受?”
闫埠贵老神在在的看着闫解放和闫解旷,颇有点儿叱咤风云的大老板谈判的架势。
“您看十个肉串儿一分钱怎么样?”
闫解放试探着说出了自己的价码。
“不行!”闫埠贵摇摇头说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串肉串儿的活儿也很累人。
以前我和你妈还有解娣在家串串儿,手被血水泡的破皮,腰也疼的直不起来。
你才给这么点儿,还不够我们买药的呢!
这样,我这个当爹的退一步,两个肉串儿一分钱,你看怎么样?”
此时此刻,闫兄弟的心终于踏实了!
这才是我亲爹该有的样子。
算盘柱子崩一地,连自己儿女都不带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