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和以前一样,身子总是不好,这会笑得用力,都咳起嗽来了。
梁千峰见他咳得倒在了自己身上,有些不满,但还是伸手给人顺了顺后背:"一个问题而已,有这么好笑吗?"
梁千山拭去笑出来的眼泪,正了正脸上的表情,问:"你还记得堂主说的,连心蛊一般是哪种人在用吗?"
"情人之间啊。"
梁千山说:"堂主后面还补充了一些,我猜你是没听了,毕竟那天你在打瞌睡。"
梁千峰眼神飘忽,他觉得堂主不一致性讲完很不好,但自己时常打瞌睡这事是真的,没听到后面说的,就有些心虚。
"堂主后面说了什么?"
梁千山坐起身来,和梁千峰面对面:"堂主说,要想后面能听到对方的心声,那就得在这一个过程中,和对方发生关系,这个效果才会起作用。"
"关系?"梁千峰突然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
梁千山顺着下去解释:"嗯,比如情人之间的亲吻、**,就是交换对方的**。所以,你觉得你能和我做这些?"
梁千峰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相信梁千山顶着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些话来。
梁千峰哈哈干笑两声:"我们是兄弟,怎么可能做这些......你当我没问。"
真的只是兄弟吗?不是别的?
梁千山脸上挂着浅淡的笑容,压下心底的阴郁情绪:"行,我当你没问过。"
梁千峰松了一口气,有些口干舌燥,想喝水,却看见那水还在水壶里沸腾着,嘴里本来就被热水烫得发麻,瞬间就不想喝了。
"我叫人把隔壁屋子收拾一下。"
梁千山将火上的水壶拎了下来,给两只杯子都上了茶水,这才搁在竹垫子上:"收拾屋子做什么?"
梁千峰拧了下眉:"你要走?"
梁千山:"我有说过我要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