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没有作答,身形一晃便走出诊所许多。
文医生神情有些凝重。
"这小子到底是啥时候练得拳!我竟一点都不知道。"
王恒将买到的药物藏到衣服之中,走到院墙边,附耳倾听半晌没听到动静。一个壁虎游墙。三两下便翻过了院墙。
走回到家中迅速把门一插便看向郑朝阳。
这时郑朝阳脸色已经开始泛白,嘴唇上已经没有血色了。
"兄弟条件有限,没有麻药你把这布条咬上,我得把你的子弹挑出来。"
郑朝阳无力的点了点头张嘴将布条咬住,头上汗如雨下。
“我准备开始了,兄弟千万别睡着了,忍住别叫。”
王恒从炉子上引出火将蜡烛点燃,突然想到家里没有手术刀啊!
“妈,咱们家里有没有啥锋利的物件。”
王母沉思片刻,走到柜子边一阵翻找将一个大箱子拖了出来。
"你爹以前有收集武器的习惯,你看看有没有可以用的。"
王恒打开箱子一看,好家伙好多的刀,翻找了一番找出了一把柳叶短刃。
“这把就行,妈你去门口看看,有人来就拖着,不行就吵吵两句。”
王恒说罢将短刀放在点燃的蜡烛上烧了起来。
"你这看着可真吓人,像是要给我上刑"郑朝阳脸上带着些许笑意。
王恒停顿了一下看到郑朝阳脸上的苦笑,不自觉的也笑了起来。
两人无声的笑了一阵。
“刀差不多了,我要到酒精了,忍住啊各叫。”王恒脸上有些紧张,随手递给了郑朝阳一块抹布。
“我第一次给人动手术,可能有些粗暴,你忍一下奥!”
王恒脸上的紧张转移到了郑朝阳脸上,但郑朝阳深知现在再去找一个值得信任的同志是不现实的,只能看着王恒坚定的点了点头。嘴里死死咬住抹布。
“嘶,嘶嘶……”
郑朝阳脸色瞬间煞白,汗如雨下。
一个标准的十字划了出来,王恒随即把酒精往镊子上倒了一些,便将子弹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