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娇闭上眼睛都能回想得起来。
还好冯华珍被她亲手杀了,不然这口气如何咽的下?
胡思乱想了一阵子,她接上曹樱菀的话头:“正是这个理,谁家不敬重教书的先生,虽说女学不比外头正经书院学内,但……也是教书明理的人,怎能如此羞辱?”
“我也这么说,于是跟她说了你这边的事儿,骆大家一口应下,还说只求一席遮风挡雨的地方,一日两餐即可。”
曹樱菀感叹道,“倒真是个有气节的性子。”
“梧桐小园里,还有空着的厢房。”盛娇温温一笑,“只管请骆大家安心,在我这儿衣食无忧,我还有一桩事情想请她帮忙,只怕要累着骆大家了。”
“我约了日子,你们当面再说。”
“也好。”
骆大家已经抵达淮州城。
曹樱菀把人安顿在客栈里。
当日下午,盛娇就去见了对方。
果然如传闻中一样,这位骆大家确实气质高洁,澄净素雅,那脸上不施粉黛,只着一套灰蓝的粗布棉衣,头上挽着一个素净的发髻,发丝间戴了一对不起眼的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