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西院，凌清玥就被月瑶拉着问东问西。

“姑娘，你今日去学堂可还习惯？”

“先生教的那些姑娘可还能明白？”

“有没有人欺负姑娘？”

月瑶俨然一位操心的老妈子，问题多的凌清玥都回答不上来。

“好了，月瑶，姑娘累了一天了，你就让她消停一会儿吧。”还是月琼开口才让月瑶乖乖闭上嘴。

“月瑶，我有些饿了。”凌清玥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待会儿还得去老夫人那边。

“我就猜到姑娘回来会饿，早就准备好啦。”月瑶拿出提前备好的桂花糕，上面还冒着热气。

“桂花糕？你哪来的？”凌清玥惊喜极了，赶紧拿起一个就送进自己嘴里。“嗯，好吃！”

月瑶却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来，“姑娘猜猜。”

凌清玥直接道，“猜不出来，快说。”

月瑶也不卖关子了，“这是奴婢自己学着做的。”

“你做的？”凌清玥又吃了一口，“月瑶，没想到你手艺竟这么好，以后要是谁娶了你，可真是有大福气了。”

本只是感叹一句，却不想月瑶听了这话直接跪了下来。

凌清玥吓了一跳，赶紧去扶她。

“月瑶，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奴婢生是姑娘的人，死是姑娘的鬼。奴婢要伺候姑娘一辈子，不嫁人。”

月瑶说完这话，月琼也紧接着跪下去。

“奴婢也是。”

凌清玥扶月瑶的手一顿，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因着上辈子，凌清玥一直觉着自己亏欠月瑶二人。所以这辈子，凌清玥想给她们寻个好归宿，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倒是没想过月瑶和月琼自己的心思。

“不嫁人就不嫁人，你俩都起来。”凌清玥将二人扶起来，“这事等以后再说，要是你们当中谁遇着了心仪的男子...”

“不会的。”月瑶态度很坚决，“奴婢就跟着姑娘，哪也不去。”

“月瑶，你打断姑娘说话了。”月琼向来守规矩，说了月瑶一句。

“不过就像月瑶说的，往后除非是姑娘不要奴婢们了，否则奴婢们定不会离开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