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晴柔很快回过神来，眉头紧皱，眼中的恼怒瞬间占了上风，她冷冷地说：“你来干什么？我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凌墨全然不顾周围投来的异样目光，几步跨到沈晴柔面前，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们的家散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沈晴柔冷笑一声：“机会？你当初消失的时候，可曾想过给我和孩子机会？现在才来求，不觉得晚了吗？”

凌墨的眼眶泛红，他急切地说道：“我知道错了，我想了很多，没有你和孩子，我挣再多钱、有再大成就又有什么意义？

咱们一起努力，一定能还清债务，过上好日子。”

沈晴柔别过头，根本不愿多看他一眼：“你以为现在说这些就能挽回一切？我已经签了离婚协议，心也死了。”

这时，餐厅里的一位常客不耐烦地喊道：“老板娘，还做不做生意了？赶紧上菜啊！”

沈晴柔应了一声，借机转身欲走：“你别在这儿捣乱了，回去吧，咱们没可能了。”

凌墨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却又在触碰到她肌肤的瞬间，像被烫到般松开，他的声音近乎哀求：“就给我十分钟，不，五分钟，听我把话说完，求你了。”

沈晴柔咬着下唇，犹豫片刻后，还是停下脚步，她的心乱如麻，让他拉到安静角落。

角落里，昏黄的灯光洒下，勉强勾勒出两人的轮廓，将外界的喧嚣隔出几分。

凌墨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触碰又不敢，声音带着哭腔和满满的懊悔：“老婆，我知道我这次错得离谱，伤你太深了。

你一个人扛下这么多，我满心都是愧疚。

放心，你扛下了债务，我以后拼命努力全部还清的，我真的很感谢你帮我度过这么大的难关。

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忽然消失，真的，我拿性命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