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人如今正在殿外候着,皇上可要将人传进来盘问?”
洛知微深深吸了一口气,惋惜地摇了摇头。
顾桓祁闻声看向一旁的洛知微,想来是这乌烟瘴气的烂事情惹得洛知微心里也难受起来了。
如此一来,顾桓祁更是不悦起来,横眉看向贤妃,“贤妃,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贤妃闻言起身,向顾桓祁福礼后,竟有些莫名其妙地向吴皇后道:“皇后娘娘若是想知道纸鸢的下落,直接问臣妾便是,何必如此大费周折?”
吴皇后看向贤妃冷笑一声,“本宫问你,你肯答吗?”
“皇上明鉴,”贤妃挺直身子立在堂下,“臣妾向来循规蹈矩,不曾忤逆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若是问起,臣妾自当如实相告。”
还不等吴皇后继续问,贤妃转过头,看着身旁的苏贵人,“莫非苏贵人昨晚梦魇,也是纸鸢托梦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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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桓祁想起昨夜之事,看向一旁神色憔悴的苏贵人。
苏贵人打量了一眼皇后,见皇后朝自己点了点头,才起身朝顾桓祁道:“皇上明鉴,嫔妾中秋那日在落霞宫见了那人皮灯笼后便日日心下不安,昨夜便是梦见那纸鸢在梦中哭诉,才会受了惊吓。”
贤妃冷笑一声,斜眼看向苏贵人,又朝上首位的顾桓祁道:“皇上明鉴,臣妾确实拔了纸鸢的皮,一是因为纸鸢叛主,皇上也曾说过,纸鸢是落霞宫之人,任由臣妾处置;
二来若纸鸢不重惩,后宫人人叛主便无忠仆,臣妾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然而纸鸢仍不愿说出是受谁指示,臣妾才会让范宝吉将纸鸢送出了宫。”
贤妃字字铿锵,吴皇后蹙眉追问道:“送出了宫?”
贤妃眼角眉梢自得得很,噙着笑意温顺道:“臣妾自然知道皇上以仁德治天下,若指示纸鸢之人知道纸鸢的下落,臣妾担心纸鸢会被杀人灭口,便暗暗将她送出了宫,想等事情过去后,才向皇上求这份恩典,在内务府的记档上记下纸鸢已出宫之事,如今事已至此,臣妾便也不瞒着了。”
苏贵人睁大了眼睛,看着站在身边的贤妃趾高气扬的样子,不由向后踉跄了一步。
吴皇后紧绷着脸,横怒道:“贤妃,你说是送出了宫便是送出了宫?谁知道你送出宫的究竟是活的纸鸢,还是一具尸体,想要毁尸灭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