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知道你在录音。”他的语气恢复了往日的冷漠，“吴佟，别再用这些小孩子的把戏来试探我。我高兴的时候可以陪你玩一玩，但如果不高兴，我随时可以让你一无所有。”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与不屑，“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自作聪明的人。可你偏偏就是这样的人。”

吴佟的心被深深地刺痛了。她努力平复着情绪，用冷漠的眼神回望着柳毅轩：“哪个女人不是自作聪明的？婉柠好不是吗？她如果不是自作聪明，又怎么会自导自演那场车祸来博取你的同情？”

“这句话同样适用于你。”柳毅轩将她的手机扔回桌上，“如果你今天叫我来只是为了录下这些无聊的对话，那么我已经配合你演完了。你拿着这些录音去找你的律师吧，看看它们能在离婚官司中为你争取到多少利益。”

他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插进了吴佟的心脏。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疼痛，却又无法反驳。她伸手指向门口，声音冰冷而决绝：“你出去。”

“我自然会出去。”柳毅轩转身向门口走去，没有回头。他其实早已洞悉吴佟在这段婚姻中的迷恋与挣扎。女人总是容易被强者吸引，而柳毅轩无疑是强者中的佼佼者。但他不爱她，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吴佟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她用尽了所有的手段来伪装自己，试图在这段无望的婚姻中寻找到一丝尊严和安全感。

然而，她终究还是失败了。当她看着柳毅轩离去的背影时，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哀。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这场感情的博弈中输得一败涂地。她不怕柳毅轩的恨意，却害怕他看穿她的爱。因为那将是她最狼狈、最不堪的一面。

与此同时，婉柠好正站在电视机前，静静地观看着新闻。她的心中充满了烦躁与不安。她早就明白柳毅轩这种男人不可能专一地爱上任何人，但她却无法忍受他的背叛。尽管她自己也是他的情妇之一，但她始终无法释怀这份情感上的纠葛。

她点燃了一支烟，走到阳台上。夜空干净而璀璨，星星点点地洒满了整个天空。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冲动在驱使着她去做些什么。她不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但她知道她必须去做。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在这段无望的感情中找到一丝慰藉和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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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房间，换上了最性感的黑色睡裙。她知道莫青玉此刻应该已经回房休息了，但她还是决定去敲他的门。只敲了两声，门便开了。莫青玉穿着简单的家居服出现在门口，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