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会输给你?要不是上次我少喝了两杯,就凭你,也能赢了我?”
“好吧,伙计,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吧,怎么赌?”叫奥斯卡的家伙撇了一眼罗宾,随即眼睛又紧盯那个已经引弦搭箭的伦巴第士兵。
“这很简单,那个杂种有两颗眼珠子,老规矩,左边的归你,右边的归我。我们可说好了,要是我赢了,欠你的二十芬尼一笔勾销。”
“成交,伙计,我很乐意奉陪!”
“那就来吧!”罗宾调整了一下弓弩的角度,对准了那个伦巴第士兵的右眼窝。
“放!”
弓弩队小队长下达了进攻指令。
嗖~
嗖~
两支破甲重箭抖动箭尾鸣着朝已经半拉开弓弦的伦巴第士兵飞去……
…………
视线回到伦巴第人阵营。虽然阵阵箭雨给勃艮第人造成了不小的骚动,一解心头之恨。但久经战阵的伦巴第人还是有个别警惕性很高的家伙。但这次上帝没有站在伦巴第人一方……
“举……”一声大喊淹没在伦巴第士兵仍未停止的狂吠乱叫和盾牌斧锤的敲击声中,“……盾!”一支利箭直直钉在刚发出最后一丝低吼的喉咙处,箭头插进脖子,穿过后颈窝,殷红的鲜血顺着箭头飞溅在后面那个家伙的脸上。满面的湿润感引得士兵摸了一把本就油腻的肥脸,看着鲜红的手掌,身旁倒地的同伴,这个片刻前幸运的家伙猛然惊醒,正待转头附身拾起同伴遗落的盾牌,一阵刺痛从右脸传来,顺着鼻腔后侧传到左脸颊……
噗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