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想啥办法，在战场上好好作战，找势均力敌的对手，击败对方就可以了。”华雄瞪了两眼张绣，“少去招惹阿尔达希尔那种怪物，奇迹军团那种等级，还不是现在的你能惹得起的。”

“我感觉马孟起也没比我强多少，麾下士卒真要说也就是半斤八两，军团天赋一开，也没差多少，比实力大家都是破界，也不逊色他，而且我还有底牌，当年我按着他锤。”张绣非常不爽的开口说道。

“马孟起啊，真要比硬素质，他确实没比你强多少，但这年头硬素质差不多，被人按着打的时候还少？”华雄没好气的说道。

当年汉室和匈奴硬素质差不多，龙城大捷的时候，两路大军损失惨重，卫青率兵斩杀匈奴人七百，被称为汉匈大战第一场大胜，当时汉军的硬素质能比之后差那么多吗？

扯淡呢！大多数时候，两个同级别的军团，其硬素质的差距并不会有太大的差距，比的就是军团长的指挥和判断，以及麾下士卒的心气和意志，很明显西凉铁骑在这一方面不弱于第七忠诚者，但是在军团长的指挥和判断上差距很大。

“也就是说差距在我？”张绣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道。

“说实话，就算是我也没把握在这一方面战胜马孟起，那家伙实在是太野了，简直就是一匹野马。”华雄叹了口气说道，“他的判断能力非常强，这属于无数大战积累起来的，他也不是那种靠兵书的人，应该也是凭天赋，吃经验吃出来的。”

“那我能吗？”张绣有些抑郁的说道，当年他将马超、庞德、旗本八将，外加马腾、韩遂、阎行一群人往死了打，结果现在张绣发现自己连一个马超可能都打不过。

“你现在不行，我估计他在直觉和判断上已经不差我们四个多少了。”华雄摇了摇头说道，他也见证了马超对阿尔达希尔的那一战，两人都可以说是天赋异禀，至少华雄不觉得自己年轻的时候，能达到那种程度，甚至现在只比直觉判断，华雄都未必有优势。

当然直觉判断只是一方面，他们西凉铁骑还有一些奇特的作战方式，阿尔达希尔和马超虽强，可华雄也不是吃素的。

“实际上除了直觉和判断以外，马超更年轻，这意味着对方在冲劲和野性上更为充足，很有可能做出一些惊人的判断。”华雄叹了口气说道，“战斗这种东西，年轻真的是优势。”

“至于你的话，这种东西要讲天赋，很明显你和我们几个一样，没啥天赋，所以只能靠经验了，你多杀点同级别的，杀的多了，自然就有感觉了。”华雄想了想解释道，“反正我们西凉铁骑皮糙肉厚，很是耐揍，容错率高，你直觉大失败几次，也死不了……”

张绣陷入了沉默，这话让他怎么回答，什么叫做直觉大失败几次也死不了，这也太看不起他了。

“我这可不是乱说，实际上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正经人靠兵法，我们靠直觉，可直觉怎么才能有效？”华雄理所当然的说道，“翻船的次数多了，就知道怎么才最有效了。”

张绣嘴角抽搐，然后回忆了一下李傕三人，貌似还真有可能是这样的，失败的次数多了，就知道怎么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