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令长叹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道:
“您有所不知,只因刘家还有一位小姐,早在十年前便已被封为昭华公主,并送去柔然和亲了。
如今刘相国苦苦哀求,皇帝陛下才格外开恩,允许刘樱宁通过比武招亲择婿,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但在长街之上摆下擂台,最终也只能引来一群贩夫走卒罢了。
而那些真正有权势的世家勋贵,又怎愿公然与皇权为敌呢?
所以说,江公子,您还是别去淌这浑水了吧!”
江芷棠沉默半晌之后,面色凝重地沉声道:
“告示上所言,刘樱宁,年方十六,正值青春年少之际。若是当真去了柔然,怕是这辈子都难以回到中原故土了。”
崔令听到这话,也是重重地叹了口气,满脸都是惋惜之情。
“一个国家,只能靠牺牲女人的终生幸福,去换取十年的和平,还不如早点灭亡算了。”柳清水冷冷地说道。
此言一出,吓得崔令面如土色,连连摆手,
“柳宗主,这话可不能乱讲。”
柳清水冷哼一声,并不再多言。
思虑片刻,江芷棠扬起一丝笑容,
“我要找到那位胸口有字的人,只有两种办法,一是用钱,一是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