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燕于飞没办法开口。

这些都是她对自家皇妹的直观感受，真要论起狠话，她这个装的要死的四皇妹根本没有任何把柄。

她总是这样笑眯眯的，笑眯眯的，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抱歉，是儿臣的错......”

燕煌钰瞧燕于飞不服气的模样，想也不用想这孩子脑子里在想什么。

“你认错？你现在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跪在后头的刀黎有些膝盖痛，冷着脸想你们母女吵架能不能放她这个孤儿离开。

燕煌钰本想把那斗兽场是燕瑗含的证据甩燕于飞面前，但瞧见跪在后头一言不发的刀黎，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燕栖夜很失望。

大大方方地说出来啊！

大家藏着掖着多难受！

“还有你。”

被点到名的燕栖夜麻溜地站起来弯下膝盖。

“算了不用跪了，你最近咳嗽又频繁了。”

压根没打算跪下去的燕栖夜从容答谢。

“晚晚，你自己来说，为什么耍你三皇姐？嗯？”

燕栖夜满脸无辜：“母皇息怒，儿臣怎么会做那种事情？儿臣只是想自己安安分分赚点小钱，谁想三皇姐断儿臣财路，儿臣冤枉。”

燕煌钰示意燕于飞也站起来。

“斗兽场也是冤枉？”

燕于飞眉头轻皱。

这话什么意思？

“母皇难道不明白儿臣在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