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只要我不理白静,她也没辙了,眼瞅着快要到家了,白静茶里茶气的抱着我的肩膀,故意往她怀里紧了紧,娇滴滴的问:“峰哥,去家里坐坐吧?”
“不去。”
“不生气了,好不好。是妹妹错了。”
“你错哪儿了?”
“我不该惹峰哥生气,让妹妹好好给峰哥消消气,好不好吗?”
“到地方,你该下车了。”
……
在后视镜中看到白静气急败坏的在小区门口跺脚,我呵呵笑出声来。
白静这个女人说起来也是矛盾,既有破罐破摔的放浪,也有不死不休的执着。就是脑子不太好,还长了张破嘴,总是能三两句话,就能戳住对方的短处,让人恼怒不已。
看着被我一把推下车的白静,我呵呵一乐。
冷笑的成分居多。
也就是陈峰能被白静忽悠一阵。
也就是一阵而已。
等过了被绿暴躁期,恢复了理智之后,白静估计也忽悠不了他了。
至于我,早就对郭刚下手了,就是手段麻烦一点,主打一个安全。
这倒不是我胆小如鼠,要是郭刚在国外,比如说南亚,能让这小子好好蹦跶?
早死了。
可没办法,在国内,很多事虽然做起来解恨,可遗患无穷。
动用非常规手段,正是如此。
快到家的时候,我接到了老鬼的电话:“陈总,人去了老家。”
“准备妥当了吗?”
“我这里不会出岔子,就是郭刚姐夫那里,就看这人有没有血性了吧……”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谋事在人,成事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