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他麻了一条胳膊。

“把你的问题重新问一遍。”羲尧道。

龙霄垚想了想道：“你们是不是在计划什么？”

“钓鱼。”羲尧道。

龙霄垚猜到了，秦素素那眼神不太对劲。

想掐死苏曦，又想把羲尧碎尸。

“算是成功了？”龙霄垚问道。

“不知道。”羲尧道，“秦素素的眼神不知道是上钩了气的，还是知道我们的阴谋气的。看今晚吧。”

龙霄垚点点头。

三人跟着苏曦往楼梯那边走。

但还未到楼梯口，苏曦忽然停下了脚步。

三人也停了下来。

然后苏曦忽然转身，看向了夏星澈。

夏星澈被吓一跳：“怎么了？”

“你所有的事情都记起来了是吗？”苏曦问道。

夏星澈的瞳孔很轻地颤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她指的应该只是夏星澈这一世的，他点点头。

苏曦道：“那我是人吗？”

“啊？？？”龙霄垚没想到她忽然问了句这个，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总觉得她是在骂自己。

夏星澈张着嘴停顿了一下，没及时回答她的问题。

羲尧见他停顿，眼尾浸上了一点笑意。

苏曦知道答案了：“不是人，那我是什么？”

夏星澈嘴唇动了动道：“九，九尾狐。”

龙霄垚瞪大了眼睛。

苏曦的眼神顿了一下，随后点点头：“所以我是妖？”

夏星澈没说话，默认了。

苏曦又点了下头。

这就说的通了。

她觉得她身体不太对劲。

龙霄垚说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她觉得不像是人的生理现象。

这种感觉太不舒服了。

她虽然不知道自己是谁，但是总觉得如果是人的生理现象，不会这么难受，难受得有些要失控。

反正她的一些小习惯，她也觉得自己不像人。

“九尾狐，好酷啊。”龙霄垚有些羡慕道。

羲尧笑了一下。

“那我呢？我呢？”龙霄垚问道，“我是人吗？”

“你是。”夏星澈道。

龙霄垚有些失落：“哦。那你呢？”

“我也是。”夏星澈道。

准确的来说，目前就他一个凡人。

“那......”龙霄垚看向羲尧。

苏曦也看向羲尧。

夏星澈看着羲尧，顿了顿道：“他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