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陈昂在自己‘飞驰蛋炒饭’的小摊前的忙碌与专注。
也有繁华的大都市中,陈昂倚靠着城中村里,筒子楼的栏杆,望向远处繁华作为城市边缘人孤独与豁达。
而后,画面又变为了一望无际的乡土之间,路上出现了陈昂一直向前奔跑的身影。
女老师,在这一刻似乎觉察到了什么,脱口而出:
“对,我的生活是徘徊,也是在路上的,是易碎的,也是骄傲着的。”
“他在唱我的生活。”
“不。”一名作为娱乐内人的编剧,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羡慕道:
“陈昂也在唱他自己的生活,沸腾着的,不安着的,难道所有人都忘了。”
“他曾封杀过三年,大家都只知道他复出之后声名鹊起 。”
“又有谁关注过他被封杀那三年间,是怎样度过的呢?”
此话一出周围的观众,先是一惊,而后纷纷露出了愧疚之色:
“我这个刻板印象啊,人陈昂被陷害封杀那三年,过的都不知道是些什么日子,已‘平凡’为名,还真是在唱他自己。”
“我也是昏了头,陈昂现在可是唯一留在台上的华国歌手了,心里压力都不知道有多大,怎么认为他是在摆烂,是在无病呻吟,是大明星,为赋新词强说愁来唱‘平凡’的呢。”
“我要是陈昂,我老早心理防线崩了,他才26岁,这面对的都是些什么人啊,而且我们最不好的一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