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一路跟着主子从宫外回来的,就不明白了,言金怎么就不看看他的眼色呢,他都一个劲给他提示了,可偏偏这家伙,就一根筋地在主子的那根弦上使劲地踩。
“我哪有?”
言金可不承认,他有给主子添堵。
明明他是想帮主子来着,怎么就变成了找主子的麻烦了呢?
“言深,你不要胡扯,我什么时候给主子添过堵了?身为主子的侍卫,不就该帮主子打点好一切嘛。”
言深:“……”
话是这么说的,可你也得看主子愿不愿啊!
现年头,已经不讲究强买强卖了啊,做什么事情都得看人愿不愿意啊,主子明显是想自己把做荷花灯的材料买来,再自己做荷花灯,陪着主母一起去放花灯。
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不赶紧躲远一点儿,为什么还要去瞎掺和呢?
“我真不明白,就你这个直肠子,主子怎么就没派你去华炎绝顶呢?”他幽幽地说道。
“你什么意思?”
言金一听,顿时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