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又问我“等下要吃点宵夜么,厂里食堂的菜太难吃,又蹬了了十来里路的自行车,肚子呱呱叫了”。
梅子和刘娟周雪几乎同时排队出来,周雪打个招呼便往宿舍走,宵夜的诱惑对她也不起作用。
梅子和刘娟也兴趣不高,只是夫唱妻随罢了,她们俩就承包了芥兰,嗦了几个炒田螺,就看着我和周平在吃。
光炒田螺让我和周平吃得满口流油,一个再搞了瓶啤酒,咕咕叫的肚子,得到了安慰也不再叫唤。
喝完最后一杯酒,我们各回各屋,也不用说再见,不会不见。
和梅子在一起一年了,以前一周聚一次也没觉得有什么,但回家过年这半个月,除了三天,准确的说是三个晚上没在一起,开始习惯了这种生活。
一下子又要分开,回到以前聚少离多的日子,心里异常郁闷,梅子的想法虽然没有说出来,应该也和我是一样。
在丫头面前,我还得装做若无其事,怕她被我的情绪感染,离愁由我独自扛下吧,她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回租房后便冲凉休息。
功课依旧,丫头的温婉让我欲罢不能,带着一分酒意,她柔若无骨的身躯在我肆意的揉捏下辗转承欢……
日上三竿才醒来,床头柜上放了一张纸条:哥,安心回去上班吧,记得想我哦!星期六我等你。
不假思索,在纸上写下“李玉梅”,再画了一个心形,依旧放在原处。
回深圳背着一袋衣服,提着一袋腊货,坐车甚是不便,幸亏上午乘客不多,不用一站到底。
没到南头关,呼机就滴滴响了,阿涛回消息过来,已经到宿舍了。
过关后回了信息,很简单:一个小时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