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周平同时伸出中指,也不管他看不看见“切,说人话,出来找谁”,两个人的耳朵却同时被攥在别人手中,痛得直缩脖子,梅子和刘娟一人治一个。
告诉向东了,反正现在过来,都没时间陪他玩,最好是挑个假期再过来,还可以陪陪他。
关键是现在周雪也没时间,他只能过段时间再说,在家多尝尝相思之苦。
揉着红红的耳朵往回走,梅子还在埋怨“你们怎么这么痞呢,多大的人了”。
刘娟迟在火上加油“就是,我看他们欠教训”。
向东这个臭小子,打个电话,让我们身心都受到极大的摧残,等他过来得好好说道说道。
大哥中午还叫李玉军过来,却被告知和二哥他们又玩牌去了,叹口气“玉雄这家伙,又抓紧时间过牌瘾去了,不管他们,就我们吃好了”。
一下午就在大哥院里,她们几个女孩还可以看电视追剧,周平和几个老乡打跑胡子,我摸了两把就让给别人了。
下雨天黑得早,告诉丫头早点过深圳了,也没让她陪我上去,独自收拾好行李,抛开无尽的眷恋,又开始一个星期的旅程。
城市还是原来的城市,路也是原来的路,霓虹灯依然在闪烁,在朦胧的烟雨中,是那么地模糊不清!
在宿舍下面小面馆,吃了碗牛肉面就当解决了晚餐,过八点了,在族途中肚子就咕咕咕做响了。
手机亮了一下又断了,丫头现在把手机当传呼用了,而且更简单方便,尤其在店里,没通话无需花钱,传呼机还达不到这个效果。
告诉丫头,我已经到了,也填饱肚子了,她才放下心回宿舍休息。
我们依旧是两心相依,但生活的压力已经呈现,工作性质也变了,不再象以往一样游刃有余,挑战性更强,逼着自己要时刻警醒。
下着雨,都没法出去,呆在宿舍看电视的人也比以往多,我们自己宿舍却大门紧闭。
拍了一下脑门,车间的作息都生疏了,这没几天啊!
刚开门进去,阿涛幽灵似的钻了进来“老大,你现在神出鬼没,见你一面还真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