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娟狠狠拧着他“肖刚,别理他,是说你晒黑了点,你就知道瞎说”后面这句是在说周平。
看着周平揉胳膊的动作,我忍不住笑了,下次看你还瞎说么?
明天他们都还要上班,稍做歇息便回去了。
我站在衣柜前,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自言自语“不怎么黑吗,怎么就成非洲人了”。
丫头抿着笑“瞧你那样,黑点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嫌弃你”。
一听就气打不过一处来:非洲佬这外号不正是她取的。
冷不防,把她抱起按在床上“你还说,就是你乱给我取外号”。
在她腰上一顿乱挠,任丫头四肢乱舞,也根本招架不住“哥,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吗”。
态度不错,才停手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快说,有什么好事要告诉我的”。
丫头眼珠子一转“好,那你先扶我起来”。
她起来对着镜子,捋一捋头发“就怪你,头发搞乱完”,一没注意,拿了浴巾跑进冲凉房,门也反锁了,任我敲都不开门。
又给骗了,两个人斗计斗勇这么久,还总是上她当。
无奈地躺下把玩手机,侍丫头进来,带着熟悉的清香,秀发披在裸露的肩上,白色浴巾紧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对着镜子扎上头发,回头嫣然一笑“看傻了,还不去”,朝浴室指了指。
如奉圣旨,提了浴巾冲了出去。
等我再进去卧室,里面只剩下一片粉红,丫头靠在床上,在灯光下艳丽动人。
久别胜新婚,扑上那诱人的娇躯,丫头惊呼一声,缩进被窝中……
柔情蜜意自是醉人,也有尽头,疲累了的丫头趴在我胸口,脸上洋溢出幸福而满足的笑容“哥,你累吗,还要不要我告诉你”?
我的手无力的搭在她背上“你说啊,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