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坐在柜台,把手伸给你“先拿钱来,等下别又忘记了”。
我朝她手一拍“你帮我先垫着,钱包还在包里呢”,飞快的走了出去,任凭她在后面叫唤。
我走到大哥身旁坐下“大哥,现在你们有新工地了么”?
大哥摇摇头,给我倒了杯茶“工地哪这么容易拿,现在做工地的人又多,都往死里压价,也不好做了”。
周平他们也过来了,大大又问周平“周平,现在在厂里发展怎么样,一个月能拿多少钱”?
周平苦笑着说“象现在这样,多加点班能到一千七八的样子,一个月最多能休息两天”。
其实,这工资在当时,关外普工工资都是六七百元的时代,完全不算低,但要是小孩生下来,养一家三口也都压力山大。
大哥吸了口烟,缓缓吐了出去“只靠工资也不是回事啊,还是要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做些其它事”。
互相商量了大半个晚上,也没想到从哪方面走,刘娟和梅子早回租房去了。
回到租房,丫头懒洋洋的斜躺在床上,正翻看着杂志,我刚想躺上去,被她用力推到一旁“你这个坏蛋,总是不换衣服就躺下,明天罚你洗被子”。
回到自己的窝里,还给她限制的死死的,悻悻的拿了浴巾,无奈的向冲凉房走去。
广东的天气已进入初夏,小小的卧室有点闷热,进来把落地扇打开到最高档,大风猛的吹过,丫头猝不及防,睡裙被吹起一角,白皙的长腿倾刻暴露,赶紧按往,朝我嗔道“你这么臭坏蛋,在干嘛”?
这也能怪我!把风扇调转过去一点,对准我躺下的位置“这样行了吗,等下别说太热了”。
丫头一脚踹过来,轻轻的,又命令我“转过来一点,本姑娘也要吹点风”。
给她三分颜色,还开上染坊了,一把捞起她的赤足,在脚板挠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