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岚望着胡子叔叔。害怕地躲在封度的背后,不敢直视。
小白伸出手牵着封度的手,紧紧握住。
封度直盯他,稳稳地站住。
“事情已经解决。”胡子叔叔又说道。转身对着他们四人说道。“我判定死者是醉酒意外。”
他们四人放松下来,平静了下来。一个个笑容面满面,春风得意。
”现在。我做一个简单的推理。理清一下当时的情况。请你们好好配合。“胡子叔叔开始随意地说道。
四人随意就答应了。连个疑问也没有提出来,甚至恋怀疑也没有。
”当时死者和你们四人在喝酒的时候。憨憨与死者一起去了一家酒楼。当时你们俩是开着车去的。其余仨人与死者喝酒。死者是开车的吗?”胡子叔叔开始继续问道。
“当时是在我下班的时候碰见沾沾的。因为我看见他正向我走来。是我先向他打招呼。”孔恐毫不顾忌地说道。
“我虽是特意找他。但也是打电话通知的。是他先到我家里。不过当时他是走路过来的。不过他家与我家也只有一公里多路程。我当时还问他‘你为什么不开车过来?’。他当时回答是车被人借走了。所以我就选了我家楼下饭馆里。喝完酒之后,他说他要走。我说我送他回家,可是他不肯。所以我只送他到饭馆的门口。看着他离开了。我当时还问他‘沾沾,你走错了方向。你回家应该往后走才是。’他说道‘没有走错。就是这个方向。’我本想他也许要去别的地方。我就没有理会,看着他离开了。调调清清楚楚地说道。
“当时沾沾来到了我家里。我当时也有一些奇怪。我看见他时,他已经快醉了。一声声叫着要与我一起喝酒。所以就去了酒吧。当时是我开的车。不过车是我自己的。喝完酒他已经烂醉。然后开车送他回家。扶着他回到了他的家里。”涟涟一清二楚地说道。
“我明白了。”胡子叔叔哦的一声,拍着手。对着大家说道。“这就是答案。”
他们四人听着顿时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封度侧脸望着他已知其意。
胡子叔叔这时候已经理清事情的经过。接着一五一十地,开始在大家面前推断起来。将整个事件的经过讲得一清二楚。
“从一开始。死者在早上开车从公司里回来。正好在路上碰见了憨憨。一听说憨憨与死者一样也是休假。但死者平生爱酒如命。所以便与憨憨一起去了酒楼。喝完酒之后。憨憨便向死者借车。将死者送回了死者的家里。然后离开了死者的家。死者也许是闲着无事。便想去涟涟的家里。但是在路上碰见了孔恐。孔恐趁着下班时间便与死者在一家排挡里喝了酒。到了一点多钟孔恐去上班。然后接到了调调的电话。已经是二点左右。便赶往调调的家里。就在调调家楼下的饭馆里喝了酒。喝完酒之后。便向涟涟的家里走去。到了涟涟的家里。这时已经四点左右。一直囔囔着要与涟涟一起喝酒。所以涟涟开车去了酒吧。一个小时之后。死者烂醉之后。涟涟送死者回到了家里。这时已经五点半左右。涟涟便回到了家里,已经六点。我想问一下涟涟。你当时背着死者回到了家里。有没有发现门没有锁住?只是轻轻把门关上而已。”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当时我....?”
涟涟捏着下巴抬头望着天空,想了想。稍等了一会儿。接着开始回想起来。一五一十地讲道。
“我当时背着沾沾回家。然后我就在他身上找钥匙。当时找了很久。把他身上的口袋里,身上所有的东西。全身都翻遍,就是没有发现密钥。我当时还发起脾气。对自己说道‘这可怎么办?没有密钥怎么进去?难道让我又背后到车里,住进我家里。’这时候我发现门没有锁,就轻轻推开了门。我还自己自言自语地说道‘太好了,得救了。’一下松懈下来。轻松地背着他到了卧室。看着他睡得正香,我就走出了房间,当时我没有发现家里有任何异常,就离开了,这时我回到了家里已经六点了。”
胡子叔叔听完他的话。开始正式地推断起来。
“当时涟涟离开房间之后。那个人便从别的房间里走了出来。然后跑进了死者睡觉的卧室。正看见死者在呕吐,因与死者是熟人。便扶着死者到窗前。但是卧室的窗户下放置一个抽屉,不好行动。便搀扶着死者走出了卧室,来到了客厅里。便打开了窗户,让死者在窗户里吐。那个人趁着这个时间,便抱起死者的双脚。将死者翻下了楼,致使而亡。”
说完怒指着憨憨指认他。
“你就是那个人。是你害了死者。”
“可不要在这里无凭无据地胡说八道。现在天都已经黑了,不要两眼一抹黑。分不请方向,分不清时间。”憨憨开始狡辩起来,反驳起来。
“证据就在你身上。是你借走了死者的车。拿走了车密钥。你也拿走了死者房间的密钥。也是你趁死者醉酒之后,顺手拿走了密钥。所以死者认为密钥不小心掉了,不能回家。所以就去找涟涟喝酒。就在途中碰见了孔恐。而后就是调调。再然后就是涟涟一起喝酒。其实密钥是你故意藏了起来。就这样你先跑进死者的家里。等着死者回家,在死者的家里。趁死者烂醉之时,将他翻下了楼。正遇下班的时间段。如果你随意丢掉钥匙,就会被人发现。所以到现在你还将密钥藏在身上。”
两位叔叔立即将憨憨抓住,然后在他身上翻找一下。
“放开我,放开我。”憨憨大叫道。
胡子叔叔见他还是不承认。不断地叫闹。紧接着从憨憨身上找出密钥。然后让大家看一遍,接着放在他面前。
“这是什么?”
憨憨立即瘫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地哭丧着脸。一时对天大吼,怀恨在心。诅丧地说道。
“是我害了他。是我将他推下楼的。都是他。明明厂长的位置本应由我来担任。可是让他坐上去了。我也是很不错的。”
一时气不过,咽不下这口气。仰天长叹悲声载道。恨天不如意,恨地不饶人。
”凭什么?凭什么?....”
“难道当时我开车一起与沾沾去酒吧的时候。我发现沾沾的车一直在跟着我们。原来是你。”涟涟补充了一句话,开始反应过来。
“就是我。”憨憨冷笑起来,躺在地上。
胡子叔叔看着他这样子,吩咐人将他带了出去。对着其余三人感慨了一句。
“仅仅为了一个小小的位置。仅能够下如此狠心。”
摇着头,无言地离开了。并感叹一句说道。
“还真是一个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