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君子二字,恐怕也不是我们现在理解的君子,更像是孔子、老子那样,用来称呼个人。”
“这个叫君子的人,应该也是我们荣吉历史上的大朝奉之一吧。”
林少弦对着我竖起拇指说了一句:“实不相瞒,这牌子我让宗延平老朝奉也鉴定了一下,他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得出和你差不多的结论,而你只看了一眼。”
我说:“我爷爷那是严谨,不像我,拿起东西就开始胡说八道。”
说话的时候,我已经把青铜牌子放回到了箱子里,作为金石,这牌子保存完好,还有清晰的古字,价格自然是天价,可对于江湖而言,它上面已经没有任何有助的气息了,就是一块铜疙瘩。
放下那青铜牌子,我便开始将那厚厚的一叠的手稿搬了出来。
这手稿全部是用标准的楷书记述,很多字和现在的字已经无异,一看就能辨认出来。
从墨迹上来看,这些都是晚唐的稿子。
说是荣吉的历史,其实就是记述了一些荣吉本部出的大案子的详细经过。
比如,去什么地方抓了恶鬼,去什么地方伏妖之类的。
当然,其中也少不了铲除祸根胎的情节。
只不过这些文字上,并没有任何一处出现荣吉大朝奉的地方。
所有的记述,只写了出任务之人的名字,他们在荣吉内部的身份,根本提都不提。
而这些记述的名字,是很多,我在荣吉历史上所有没有看到过的。
正当我觉得这些记述无趣,也没有什么价值的时候,一张手稿映入了我的眼帘。
稿子的开篇写着:正月十七,吾与泰素入昆仑仙城太虚殿,殿高十丈有余,门道两侧立金童玉女,殿内有仙鹤一对,殿首置一盘龙石椅,上端坐一锦衣髑(du)髅。
髑髅气场颇大,吾与泰素只进殿一步,便惶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