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瑶姐弟，知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我想【古素素】应该没有告诉他们。”马SIR2.0想了想道，“老王与王小晴结婚，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算算时间，那时候古泽估计才刚出生，古瑶恐怕还不到懂事的年纪。再说，如果古瑶知道这一点的话……你还得古瑶的那份录音吗？”

小洛SIR点点头。

马SIR2.0道：“录音里的男人叫王武，是王家手底下干点脏活的家伙……你想啊，如果古瑶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老王的话，在面对王武的时候，不至于那般没有底气。说起来也是孽缘……老王入赘了王家，他的亲儿子，居然也和王家的小姐好上了。你在想什么？”

小洛SIR道：“我在想，即使古瑶姐弟并不知道分局长的事情，分局长应该不至于不知道……不知道，分局长有没有悄悄地去过医院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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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去了，也不会蠢到用自己的名字来登记吧。”马SIR2.0耸了耸肩，“好家伙，王巴丹，古瑶……还有老王都死了，而且几人之间还有这么多的联系！”

“西门先生那边？”

“还没有什么头绪。”马SIR2.0颇为无奈地道：“这件案子太棘手了，凶手应该拥有掩盖气味的能力，这才让西门头痛，完全击破了他所擅长的领域。”

“马叔，那你叫我出来是？”

马SIR2.0此时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道：“我找人起了【古素素】的老底，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小洛SIR配合着出演地摇了摇头。

马SIR2.0此时翘着鼻子道：“你知道【古素素】在什么地方出生的吗？”

小洛SIR索性让酒保拿了一碟花生米过来。

马SIR2.0嘿嘿了两声，才正色道：“【古素素】出生【冥河】古国……而这个【冥河】古国有两种东西是最出名的，一种就是特别的制符工艺，通常是【冥河】的皇族掌握的，另一种就广泛得多，几乎只要是正常在【冥河】长大的子民，多多少少都会的……那就是，养蛊！”

“蛊。”小洛SIR若有所思。

马SIR2.0正色道：“老王就是死在蛊毒控制之下的……这可是你在老王死亡的现场推论出来的，老王被蛊虫控制了，才会吞枪自杀，你不会反驳自己吧？”

小洛SIR想了想道：“在【苍蓝】，只有【冥河】古国的人，才会养蛊吗。”

“当然不是，蛊术有不少家呢。”马SIR2.0道：“但是在老王身上发现的那种蛊虫，就只有【冥河】的养蛊术才能培养出来。”

“那只蛊虫的分析结果出来了？”

马SIR2.0道：“我们第一时间就联系了在【南天门】总部任职的生物学家。经过他们的判断，这种蛊的名字叫【噬心蛊】，说是噬心，其实本质是寄生在人的大脑皮层，通过吸食大脑液生存的一种可怕的东西，通过往人的大脑持续地释放毒素，甚至可以达到控制思想的程度。培养一只【噬心蛊】不容易，哪怕是【冥河】古国的子民，一般都达不到要求。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知道了这种【噬心蛊】的下蛊方式……只能通过交合的方法！”

小洛SIR不禁眨了眨眼睛。

马SIR2.0道：“这种蛊，一般都是种在配偶身上的，而且可以潜伏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只要配偶没有出现不忠的情况，根本不会有事，这甚至还是【冥河】古国的男女结合的正常手续，所以【噬心蛊】还有一个接地气的名字，【不爱我就请去死吧】！”

小洛SIR沉吟道：“如果【噬心蛊】是【古素素】当年给分局长种下的，为什么要隔了这么多年之后，才会激活？”

马SIR2.0叹了口道：“或许是这个女人太爱老王了，就算遭到了抛弃与背叛，甚至到自己死前，都舍不得激活这只蛊虫吧。”

“这说法不通。”小洛SIR摇了摇头：“分局长是被蛊毒操控了不受控制自尽的。”

“重点来了。”马SIR2.0正色道：“如果这只蛊虫是【古素素】当年种下的，可作为蛊主的她到死也没有发动的情况之下，这只【噬心蛊】就会变成无主之物。而这种无主的蛊虫，是会慢慢地退化到死的，除非碰到另外一种情况……有人，通过炼化【古素素】精血的方式，来达到侵占【噬心蛊】的拥有权。也就是说，对于老王体内的【噬心蛊】来说，【古素素】死了，但是【古素素】又活了，它就不会退化消失。”

“马叔，你的意思是，有人通过这种方式来达到控制分局长的目的。”

“不错！”马SIR2.0道：“而且，能做这种事情的，只有【冥河】古国的养蛊师。普通的估计不行，能做到炼化精血的，至少要很高级的养蛊师……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接下来，我们要去一个地方，验证我的想法。你猜，我要去什么地方？”

小洛SIR想了想道：“【古素素】的下葬方式是什么。”

“土葬，没有火化。”马SIR2.0欣慰地点点头，“想要搞到【古素素】的血很简单，但想要搞到她的精血就很困难。这种侵夺蛊虫需要的精血，几乎等于要将一个人抽干……所以，必然是【古素素】死了之后才能进行。如果我的推测没有错的话，现在【古素素】的坟头，很有可能只是个空坟！”

“她在什么地方下葬。”

“南区出去不远，有一个公墓园，就在那里。”马SIR2.0此时抓了一把花生米装入了口袋中，便道：“来，我们现在就出发……你顺便把单子给结了，我出门急，忘记带钱包了！”

“……”小洛SIR张了张口，旋即好笑似的看了眼酒保，笑了笑道：“结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