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2章 【昆仑都】陷落(35)—实在是“屈尊”了

【龙星】大君暂时取消了吞食对方的打算。

其实异种不一定要吃人,主要是这地儿太荒,刨个地连只虫子也找不着……大君也会饿,就如同仙女也会有抠脚的需求,是同种道理。

饿还能忍忍,但继续被关押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龙星】大君是真的忍不了!

“你当真有离开【天牢】的办法?”

【龙星】大君直接一手捏住了徐宏儒的脖子提了起来。

徐宏儒也就象征式地踢了两脚之后,就头一倒,舌头吐出,两眼翻白,背过了气去……这顿时给【龙星】大君整不会了。

能被关进来十五层的家伙,怎会如此脆弱?

“老鬼,不要装死!”【龙星】大君直接将人给扔在了地上,直接一抬脚就踩在了徐宏儒的左腿小腿骨上。

咔咔,咔咔……

“断了!断了断了断了!”徐宏儒尖叫着,“真要断了!”

“不想死,就说出来!”【龙星】大君倒是收回了力气。

“说出来没有问题,可这法子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徐宏儒带上了痛苦面具,“我这次被再次抓回来,就是因为心软,上次逃出去的时候告诉了别人,泄露了秘密,明明已经在外边逍遥,最终还是被抓了回来。”

“废话真多,本大君没有耐性。”

徐宏儒道:“你知道我用了多少年,才从【天牢】之中成功逃出去吗?”

【龙星】大君此时不想知道,更加不想动脑子,它只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你等等!”

说罢,【龙星】大君直接跳出了这口废置的洞穴。

顿时,外边传来了一阵阵咆哮之声,隐约之中甚至还夹杂着痛苦的嘶鸣……徐宏儒不禁揪了眉眼,满脸嫌弃似的倾听着。

不一会儿,【龙星】大君再次走了进来,只是此时它的手中却已经多出了一副血淋淋的手臂,它大口地咬着其中一根,另一个则是直接地扔到了徐宏儒的面前。

“果然还是异种比较生猛啊。”徐宏儒感概了声。

被关押在这种鬼地方,修士完全是废了的,再强大的肉体也会随着时间的消磨而萎缩……这【龙星】大君却天生肉体强横,短时间内反而成为了十五层的狱霸。

“外边没人偷听了!”【龙星】大君冷声道。

徐宏儒点点头,旋即撩起了衣襟,盖在了自己的手掌之上,方才却将地上的那一截断臂给捡了起来。

他弯着腰,拿着断臂作笔,伤口处的鲜血做墨,竟是开始在地上开始画着什么。

像是一些符咒之类。

“你在做什么?”【龙星】大君吸溜着口中的筋肉,皱眉问道。

“等着就是了。”徐宏儒也不抬头,“在这种鬼地方,人族修士一点修为都没有,你难道还害怕我一个糟老鬼不成?”

【龙星】大君冷哼道:“本大君随时可以击杀你!”

“啊对对对,你最厉害。”徐宏儒不耐烦道:“别吵着我,血不多,写错一处又得重来!”

它看着徐宏儒写出来的血字符,感觉不到半点的波动,倒是生出了几分好奇,想要看看这老鬼究竟能够在这封绝之地弄出什么动静来……反正不会再差。

“再杀几个便是。”【龙星】大君满不在乎。

其实也感觉麻烦,十五层内的犯人真的不多……确实都被封禁了修为,可有好几个家伙却依然还能让【龙星】大君感觉到危险。

方才打杀的,算是十五层里最弱的家伙。

它又吸溜了一条肉筋,默默地开看着徐宏儒的动作。

……

“马上就到十五层了,没想到竟然会浪费这么多时间。”

【千劫】大君极度的不满。

“【天牢】自十二层以下,除非提出处死,否则都是永生不能出去之人。”武丁圣主示意对方稍安勿躁,“如此顺利地通过12,13和14层,已经很好了。”

因为拥有狱卒令牌的关系,这一路上确实是畅通无阻,但一层层地运送食物,也花费了俩不小的时间。

白光一闪,俩便成功地从14层的传送阵抵达15层之内——这里是一座悬浮在十五层这片荒芜之地天空之中的浮岛。

并不大,半径两百米左右,简单地建了几座房子,组合成了一个小院,十五层的典狱以及镇守的狱卒就居住在这里头。

“今日怎么早了?”此时,见传送阵走出来了配送伙食的人,一名十五层内的狱卒便好奇地走上前来,满脸轻松地打着招呼,“怎么没有见过你们?”

“大人,我哥俩原本是第九层的牢狱,不过犯了些错误,所以就被贬下来,成了杂役狱卒了。”武丁圣主主动上前,给前来的十五层狱卒塞了些东西,“从前是我们哥俩不会做人,现在不会了,还请大人多多关照啊!”

十五层的狱卒掂量了一下手中的袋子,轻笑了声,“这一层层下来,送不少了吧?”

武丁圣主叹气道:“太痛了。”

“行吧。”十五层狱卒摆了摆手,“反正也没几层就送完了。我们这里方便,你把东西往这扔下去就完事……要不,等会哥几个,喝两口?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后哥几个也经常见,我太久没有出去了,实在是闷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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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武丁圣主迟疑道:“怕是会被这一层的典狱发现……我俩再犯错,恐怕就真的只能被扫地出门了。”

“没事!我家典狱这会正在闭关,两三年都没有出来了。”

武丁圣主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圈,“敢问大人,其余的?”

“往下的这几层,狱卒都不多。”十五层的狱卒随意道:“平日也没有什么事情,都各自闭门修炼。反正下面的家伙也上不来,偶尔看看便是……”狱卒的笑脸却永远地定格在了在了这一刻。

一只坚固的手掌,此时已经直接刺穿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