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恒墨说道:“刘敖琦租住在此地恐怕也是要花费很多银两的。”
“是啊,这里毕竟是都城,非一般之地能相提并论,租金贵些不足为奇。”山商古说道。
“大人,为何不让刘敖琦协助我们调查呢?”芦恒墨对周湛谋问道,此时的胡同里就只有他们几人,也很少会有行人经过,尽管这里并不算偏僻,“其实让刘敖琦回来直接将门打开,咱们就可以进入屋内调查了!还是说大人你觉得刘敖琦在对我们隐瞒着什么呢?所以暂时不能让他知晓我们的下一步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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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恒墨是一边提问,一边就止不住的猜测了起来。
“大人,其实我也会有这样的疑问。”山商古走过来对周湛谋说道,他的影子也出现了一些变化。
“嗯,其实你们会这样想本就很正常……”周湛谋站于原地开始做出回应道,“不过你们试想,倘若我们直接让刘敖琦回来将门打开了,在我们进入到刘敖琦的宅子里调查时就会发出声响,或是我们几人说话时声音就会传到门外,像这样大张旗鼓的做法是否有可能让某人产生害怕的感觉呢?或者从屋外经过的行人在看到后是否会有所谈论?”
“我懂了,大人!咱们暂时不能让那个还未达成其图谋的锁匠有所警觉,要不然他一旦长时间的躲起来,这对于我们今后的调查将会是极为不利的!”芦恒墨算是想明白了其中的一些缘由。
“不止如此!”周湛谋接着说道,“我们当着刘敖琦的面展开调查,倘若他真的在屋内藏了什么,也会改变他的做法,或许那个锁匠就是来找刘敖琦所隐藏起来的物件呢?而不一定是想将某样物件隐藏在刘敖琦所住的宅子里!现如今情况都还不太明朗的,所以咱们做事还是要谨慎些为好,最好别对之后的调查产生影响……”
山商古与芦恒墨都认可周湛谋所说,毕竟周湛谋会考虑得更全面一些,只是山商古突然产生了另外的一个想法,于是他面带微笑的对周湛谋提了出来:“大人,不妨让我翻墙到刘敖琦的屋内查看一番吧,这对于我而言……其实并不算是什么难事!”
周湛谋听了山商古所说就抬起一只手来轻轻的摆了摆,他对山商古说道:“你随意进入刘敖琦的屋子调查,势必会弄乱屋内的一些摆设,我看那刘敖琦也是个极为敏锐之人,他很有可能是会察觉到的,与其如此,我们还不如当着他的面直接调查,但话又说回来了,时机还未到啊!”
“所以我们只是暂且不去调查这宅子,并非是直接放弃调查,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确定那个锁匠到底有何图谋!”周湛谋算是在解释了,“这样吧,趁这里还没有人来,咱们在附近找个地方躲起来观察吧,倘若咱们一直站在这里,很有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再说行人一看就知咱们是官府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