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点而言,还是令周湛谋有久违之感,他知道自己能够达成现如今的这一步,实在是不容易啊,而能产生像今晚这样的结果,也是出于他的布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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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周湛谋坐在了桌子旁本就摆放的杌子上之后,闵之哲顺势就在一旁的另一个杌子上坐了下去。
闵之哲立马就觉得距离有些远,所以他将杌子稍微挪动了一些,随后他就对周湛谋说道:“周大人,你是出自于咱们刑部的人,到时候你若在诗词盛会上拔得头筹,那也是为我们刑部之人长脸呐!而现如今看来,我是很难做到这一点了,我这两天呀根本就不在写诗的状态啊!
似乎是怕周湛谋不相信,闵之哲又着重的说了起来:”周大人,我所说可都是实话啊,我也实在没有必要隐瞒什么了……”
紧接着闵之哲像是推心置腹的对周湛谋聊了起来:“哎,只是没想到我打算写出好的诗句来竟然如此之难,但这样的事情对于周大人你而言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地方,这也是让我最为佩服周大人你的地方啊!”
“为何我之前就没看出来呢?莫非是因为我一直将周大人你拒之门外?还是因为我从未看好过周大人你?同时也认为周大人你根本就没有资格成为刑部的右侍郎?”
对于闵之哲刚才所说出来的话语,则是令周湛谋没有想到了。
周湛谋想到:闵之哲啊闵之哲,你能亲口承认我是刑部里的人,按理说要做到这一点确实不容易啊……
揶揄周湛谋随意的一笑就用的语气对闵之哲说道:“闵大人,你刚才不也认可我是刑部的人了?而我参加都城诗词盛会的时候,我的身份可是刑部右侍郎啊,要说能做到这一点可着实不容易啊!”
闵之哲听周湛谋刚说到一半,他的表情中就带有着一些尴尬的色彩了,而出于窘迫,闵之哲也很想掩饰这样的尴尬。
于是乎闵之哲突然就放声大笑了几下,其笑声又再次的冲击到了屋外,但实际上屋门本就是敞开的,只不过听上去这样的笑声背后根本就没有任何实质的内容来作为支撑,只是为了笑而笑吧。
在止住了笑声后,闵之哲就开口对周湛谋说话了:“周大人你可真会说笑啊,我可一直都认为你周大人是刑部的右侍郎,再说咱们刑部衙门里的人本就是如此认为的,难道不是这样吗?哈哈,所以说是周大人你自己多虑了,再说我与周大人都是对诗词非常喜爱之人,我又岂会不认可周大人你是咱们刑部的右侍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