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朝松开飞剑,九柄飞剑这才依次返回屋檐下,谢南渡站起来,看了陈朝一眼,便去生火点炉子。
不多时,她还真拿着红薯,开始放在炉子上烤了起来。
“怎么,还真烤啊?”
陈朝有些惴惴不安地走到屋檐下,都没敢坐。
谢南渡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去,“有些人在外面打生打死的,也不知道能回来几次,这回来一次,提这么点小要求,怎么能不满足?”
“不过事先说好,我烤红薯也不如你烤的好吃,凑合吃吧。”
听着眼前的姑娘这么说了,陈朝这才坐下,笑道:“吃红薯,红薯好不好吃有什么关系?”
坐在炉子面前,陈朝看着拿着铁钳拨弄木炭的姑娘,轻声问道:“神都没人欺负你吧?”
谢南渡没抬头,“哪里有人敢欺负我?你又没死,这么干,不怕你这位大魔头?”
陈朝挠挠头,“按理说,如今我在神都的名声应该好了很多吧?”
北伐之后,朝野里是有些声音在说这位镇守使大人冷血,不过声音很小,因为如今朝野,就连文臣里,也都有一多半觉得陈朝是不世之臣,武官里就更别提了,镇守使一脉,边军一脉,现在都可以说是他陈朝的拥趸。
那位大梁皇帝是不是有史以来最了不起的帝王还有争议,但陈朝实打实就已经是有史以来第一权臣了。
“名声倒是好了些,